妍初雪想她是碍于面子,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现下也不打算为难她。细长的指尖正要去拈起那块糕点时,谁知鸣沛若却快一步用另一只手指捏住这糕点,小心的送到了妍初雪嘴边。
看着近在嘴边的栗粉糕,还有下面怕弄脏衣服接着碎渣的手,妍初雪的身子僵了僵,有些不知所措。伸出去的手也还没有收回来,此刻正不知道该置放于何地。
这么又僵了许久,鸣沛若的身子也有些不自然了,可还是不愿收回手去,也不知是怕自己难过,还是为了掩饰尴尬,反正就是不甘心的僵着身子,一直举着手。
妍初雪垂下了眼帘,在心里叹了口气,才伸了伸脖子,轻轻咬了一口那栗粉糕。
“嗯,好吃。”墨如才把嘴里的糕点咽下去,扭头就看见了这边二人怪异的举动。她倒是抿了口茶,咽下了茶点,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呦,有人的纤纤细指受了伤吗?我怎的不知道?”
墨如这话一出,妍初雪有些别扭的微微红了脸颊,鸣沛若侧着脸扔了一记刀眼过去杀人。
墨如被她这么一瞪,正在喝的水一下就呛在了嗓子眼。她正猛咳了几下,倒听见了鸣沛若低低的骂了声活该。
墨如平复着憋的有些微红的脸,也啐了一口,道:“呸,什么就活该,我有说错话么?”
“哼,你对你对,懒得理你。”见妍初雪从自己手上拿了那剩下的栗粉糕去,鸣沛若又扭头瞪了瞪墨如。
“哎,对了。”墨如突然想起来的似的,眼睛一亮,道:“我觉得荣公子像是有点惧内呢。”
“惧内?”鸣沛若偏头看她,像是发现了八卦,顺便就挨着她坐下了。
“我听说,有些人,这不叫惧内,是叫喜欢。”唐染从房里出来,没见她们在房里,想是出来花园闲坐了。到了前院里,老远就见她们都在。才信步上了亭子,就听见了墨如的话,倒是十分不赞同。
“这是,给自己的惧内,找了个名正言顺的理由么?”鸣沛若看向唐染,疑惑着。
“是因为喜欢,所以尊重。”唐染坐到桌边,端起鸣沛若让给她的茶水,道:“荣公子能使的少夫人抛下一切,在这乡野间共度一生,可见,他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不论他的身份和地位,师承何人,就只这一点,就足够证明了。
“那倒也是。”这里虽然不算乡野田间,可比起京城皇宫的富贵和权势,那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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