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觉得那胡甲力士不错,镇得住天语。”梁坚乍吹了吹茶盏,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喉。
“是是是,爷说的是。”
梁高躬身谄媚的奉承道。
另一边,以“天翻地覆”为目标,“名存实亡”为口号的太平门覆灭组正紧锣密鼓的商量着对策,其实他们怎么闹腾崔诔桑管不着,只要在擂台上不要逼得她曝出自己武功功底,那么一切都好说。
明眼人也看的出来,她一直在隐藏自己实力。
不打崔诔桑的擂台已成了不成文的规定。
至于那两个被木清称为绣花枕头的人要倒霉了,崔诔桑在他们秘密商量时偷偷溜了出去,跑去住的客栈柜台又讨了好酒,开始喝了起来。
“人生几何~对酒当歌~”
崔诔桑喝的正兴起已经吟起了诗,一旁结束会议的木清,一脸怒气腾腾,跑到崔诔桑面前没有好脸色。
“什么时候溜的?”木清不想一个不注意这个祖宗就溜下来喝酒,须知喝酒误事,这小祖宗还喝的这么兴起。
“嗯~你们说要弄绣花枕头的时候~”崔诔桑假装发酒疯,笑的邪气,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客栈所有正在厅堂吃饭菜的人听到。
“好了!小祖宗!不怪你了行吧,乖乖坐下!喝你的酒!”木清脸刷的一下通红,崔诔桑这话说得让人误解,绣花枕头是说另外两个擂台擂主,可是天知地知木清知崔诔桑知,覆灭组知,客栈里其他的人不知道。
试问一个大老爷们儿被另个弱气的少年大呼弄绣花枕头,谁第一时间不会想歪?木清注意到客栈里其他人投来的怪异目光,有些怪不好意思的。虽然本人并没有喜欢绣花的爱好,不是所有爱绣花的都是东方不败~
话题扯远了,木清笑着抱拳向在座的食客赔礼道歉道:“家弟生性顽劣,口无遮拦,各位莫见怪。”
崔诔桑龇牙咧嘴算是半配合的继续装着醉酒的模样,脚底一抹油,溜回了客房。
回到客房的崔诔桑熟络熟络的筋骨,就抱着酒壶睡去了。至于洗漱是一觉过后从床铺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完成的,与其说是半梦半醒还不如说是梦游。
然后就是趴在床上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直到寅时快到木清还不见崔诶桑,叫了两个人要去将她拖起来。
“就说喝酒误事!”木清没好气的踹门而入,跑到崔诔桑榻前一掀被子,整个人都惊呆了,一瞬间又替她盖好被子,看自己是快步冲来,还有两个在后面左脚还没踏进房门,就被木清喝住了步伐。
崔诔桑被嘈杂声吵醒,沉吟一声,睁开惺忪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木清比猴子屁股还要红上几度的脸。
然后回想起自己昨晚是去洗了澡,总不可能裹着胸睡觉吧。接着又是感觉睁眼之前,被窝里一阵凉风…
崔诔桑掀开被子一角将头探进去,然后一脸无语的表情,自己衣服没穿好,能怪谁咯?
崔诔桑将被子裹裹实,侧身托着脑袋,用着自认为慵懒妖媚的神情看着木清,娇而无力的说:“我说,你要站在这里看我换衣服吗?”
木清回过神来,愣愣巴巴的点头又摇了摇头后磨磨蹭蹭的出了房门,只是看向崔诔桑的目光中有了一丝异样的炙热。
这炙热感让崔诔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要说木清人也算好,要怪就怪他不是那种可爱的女孩子。
崔诔桑一脸的困意和不愿意出了房门,木清在门外守着,脸上虽不红的像猴屁股了,可耳朵还是红的和要滴血一样。
“今天看到的你要和别人提起,我就挖了你眼睛。”
不会威胁人的崔诔桑说着这话,倒像是在和大哥闹别扭的小丫头。
至于后来崔诔桑还是被人抬到了擂台上,崔诔桑在去擂台的路上,越想先前被看光身子的事越害怕,就喝了酒压压惊,结果喝了酒又趴在马背上睡着了。
无奈木清也要打擂,不能让别人看到他和崔诔桑相识,只得吩咐手边几个人抬着崔诔桑上擂台。
那抬着崔诔桑的几个人哪知道自己抬着个女子,哪懂怜香惜玉,“咚——”的一声把崔诔桑扔在了台上,这声音让木清心里咯噔一下,直骂那几人是白痴。
崔诔桑被着一扔,醒了。
欲哭无泪的起身盘坐在台上,从腰间取下酒囊自顾自的喝起来。
台下人都觉得这小白脸太不靠谱,擂台之上拳脚无眼,生死都是由着天的。这小子居然喝酒喝的懵里懵懂的。
台上裁判敲锣示意打擂开始。
开始时,崔诔桑和两个绣花枕头的挑战者居多,胡甲那里无人问津。
时间久了,崔诔桑胡来了几番和闹着玩一样,没把握的人也就没有在上了。倒是木清这就绊倒了一个绣花枕头,站在擂台上守擂了。
木清朝崔诔桑笑笑,想从她那里找到一丝夸赞的目光,结果崔诔桑一想到先前某些人踹门而入还把自己看了半光,就没有好脸色。
“嘁——”地一声转过了脸,继续耍着面前打着猴拳的挑战者。
虽约好胡甲不动,但是太平门覆灭组里不乏自负之辈,自恃甚高…
到头来只是又让那胡甲给了震慑别人的机会,那自负之人上去不到三回合被生生撕下了胳膊。
崔诔桑怎么说也是组里带头的人,不能看着这些跟着自己的人死在这擂台上。快步跑到胡甲擂台上将倒在血泊中的人,踢到擂台下,然后看了看胡甲。轻叹一口气,她也知道自己破了规矩。
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