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还以为你们知道呢,”雷古伊斯老爹拍拍肥硕的大腿,肥肉颤了两颤,“不莫拉克么,那个黑手党头头,土匪头子。”
爱德华:“……”
雷古伊斯老爹见儿子一脸纠结,茫然地眨眨眼:“咋了?”
“没事……”
就是忽然觉得玛门弟弟好可怜,要知道,其实自家老爹能拿第一,完全是因为分组那天早晨出门踩了狗粑粑=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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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达加斯加岛热带雨林 暴风别墅前 时间:傍晚)
亚拉尔看着眼前孤零零黑漆漆地立在几颗大树之间空地上的暴风别墅,往后退了两步。
玛门对着地图看了眼,确认了就要往里走。
没走几步被一把拉住。
玛门回头。
对上圆溜溜的大眼,眨巴眨巴地。
玛门皱眉:“做什么?”
亚拉尔讨好一笑:“要进去?”
显然。玛门的眉蹙得更紧,低头看了看被扯得变形的袖子。
亚拉尔赶紧松开他,摆摆手:“我没说不进去!”
那还不走罗嗦什么?玛门转身。
再次被一把拉住。
亚拉尔呵呵笑:“快天黑了,我们等天亮再进去吧……”
果然。玛门冷笑:“你以为你来度假?时间充裕得很?我算过,什么都不做,光是赶路,从起点到试炼的终点也有三天路程。”
“非进不可么……里面好黑啊啊啊!”亚拉尔要疯了。
玛门面无表情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凑到亚拉尔鼻子底下,亚拉尔一把拽下来,细细读起来——
碎片:鬼泣
所在地点:暴风别墅
物品描述:我是一把武器;
我的主人死了;
我的主人还活着;
我和我的主人在一起;
就像该隐和莉莉丝,永不分离。
“……”=口=,亚拉尔眼睛都快脱框,“这是神马!!这是神马?!!!”
“线索。”玛门一把拽回纸条,塞回口袋,提了提包,“不怕了吧?可以走了么?”
tat,亚拉尔内牛满面:“那个诗是什么意思,什么该隐,什么莉莉丝……为什么我觉得我更怕了orz?”
“我也不知道,”玛门垂目想了想,“所以才要进去看看。”
说完,再也不给亚拉尔拖沓的机会,转身快步走进别墅——在此时,亚拉尔真的不想追究为什么这个别墅的大门那么大方地大敞开着。
亚拉尔无语凝噎,迈着沉重的步子紧跟其后,神经兮兮地左右四顾。
……
别墅内果然很黑。
玛门打开了狼眼手电——所幸,这种手电的光亮度十分强,可见度非常高,前方的小小玄关全部映入眼底,亚拉尔这才有一丝丝地安心,咽了咽唾沫,一只手还是很不安地悄悄拽住玛门的衣服下摆。
玛门当然察觉到了,抿抿薄唇心里无奈地很,最后还是不动声色任由他拽。
玄关处放着一个老式的鞋柜,还有一个更古老的衣架。
鞋柜似乎是几十年前的产物,而衣架则像上个世纪的产物一般,两样东西放在一起,让人觉得搭配得十分诡异——至少没办法从物件上来判断这个别墅真正的存在时间,要知道上个世纪,似乎是没有哪个贵族家里还有鞋柜这种东西的。
心里越奇怪,不安就越大。
两人往里面走,走进大厅亚拉尔又发现了一点儿不对劲——脚下的地竟然是大理石的,寒气透着石头往鞋子里钻入,顺着脚底心往心里流动,亚拉尔都听见自己心脏快冻得“嗑拉嗑拉”响,马上就快碎成两半一般。
周围安安静静。没有半点声音。
可是亚拉尔就是觉得,这个房间里有第三个或者第四个人的纯在tat。
要命的是,这种感觉还越发的强烈。
“太安静了……”亚拉尔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音。
玛门走在前面,一边打量着四周,闻言被气笑了:“你还想有什么声音?华尔兹舞曲?”
漆黑寂静的别墅忽然响起舞曲?想想都毛骨悚然=口=,“喂,你这人怎么这样故意吓人啊。”于是亚拉尔很委屈的踹了玛门屁股一脚。
玛门莫名其妙地瞥他一眼,他说什么了吓着他了?这哪里是玻璃心,简直本身就是粉末状的吧……
手电的灯光在暴风别墅里的大厅里晃过,客厅里有一个壁炉,壁炉前面放着一把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沙发,沙发前面有一个小茶几。
客厅里还有几座白色的石膏雕像,很普通的人物像,一个年轻女孩还有两个妇女,放在右边角落的是一个中年绅士——也许是这个别墅原本主人的肖像也说不定。只是在傍晚的黄昏暗红色光芒下,惨白的石膏显得有些狰狞。
墙上挂着几幅画。
壁炉上的是一幅类似全家福的画像,玛门凑近了看,发现似乎背景就是这个大厅,因为那个茶几很壁炉很眼熟,唯一不同的是,茶几上铺了古老的蕾丝桌布,放着一些零碎的东西,而屋子里的这个,什么也没有,只是一张空空的桌子。另一幅画像是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妇人,左手搭在右手上,双眼目光柔和地望着作画之人,微笑着。
玛门只有短暂地一瞬间停顿了片刻,光源再次移开,移到壁炉时,玛门弯腰看了看,过了一会儿伸手摸了摸壁炉边缘的壁,奇怪地恩了一声。
亚拉尔被他“恩”得心里发毛,心里又有好奇心,硬着头皮凑过去,“……怎、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