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的柳氏二老知道这样的局面并不是他们所能控制的——虽然愤愤不平,但来者是客,咬牙切齿地喊了一声“赐座”,便下了擂台,由他们去折腾。顾着给底下中了毒的江湖教派门人解毒去了。
……
旋梅为岸掬宫的掌事,但武功却不如四弦。
四弦喜静不闹,一招一式全无繁复的累赘,全是杀招。
两粟和吹潺都看出来了——虽说岸掬宫也是魔教,但完全没有千坞教这么狠逼,一招一式都置人于死地。没有人会想到一个纤纤宁静如月见草的女子也有如此爆发力的一面!
尤其是那个叫四弦的女子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琴来!那把琴形似古琴,却又比古琴足足小两倍!上面只有四根弦,可以任意拉缩,让旋梅完全来不到她身畔,又被她内力所伤——
由此便可看出,那个不坞有花很多心思在他身后的这些人身上。
他们这次也是有备而来。
“这样下去不行。”九戒在一旁道。
两粟和吹潺如何看不出,吹潺黛眉轻蹙,两粟便一个跃身飞到擂台上,红藤鞭当即甩向四弦——
四弦一个转身,拿琴背挡去了两粟的那一鞭子!
两粟这样是犯规的,但还不容有人来控诉她犯规了,两粟便朝不坞道:“这一局算你们赢了,下一个。”
旋梅受伤,被岸掬宫的黑衣宫女们扶了下去。
不坞盯着面前这个妖艳的红衣女子,微微眯起了眼睛。
一身妖艳异常的血色红衣,sū_xiōng半敞,皮肤晶莹如脂,勾魂似的凤眼细挑勾起,饱满白莹的额间,却纹着一条缠绵悱恻的图案,梅红若血。五官绝美,如同一朵含满浓烈香气的十里香,浓烈张扬。
不坞一直都知道,能在花开身边长大的,都是不俗的。
……
两粟妩媚至极,凤眼锁住不坞身后的十里,媚笑地朝十里勾勾细白手指,道:“就你了,小妹妹。你上来。”
十里“受宠若惊”,被两粟钦点上台与其切磋。
在不坞微笑点头下,十里宠辱不惊的上了擂台。
第二局——两粟对十里。
十里望着面前的两粟,不得不感叹眼前这女子真的很漂亮,浓烈的非常妖艳。也多少知道她跟岸掬宫宫主吹潺的事……
莫说台下此刻最紧张的就是灵脂了。
两粟妖精和十里切磋……为什么她有种替十里担心的感觉……
到后面,灵脂的担心倒显得多余了。
两粟是花开的徒弟,武功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内功心法在江湖上,可算得上是高手。而十里虽没有两粟的江湖经验多,但是那么多年不坞的精心培养也不是白费的。
两粟的红藤鞭触目惊心的一鞭一鞭甩来甩去!而十里的武器就是她发髻上的三根孔雀翎,一根一根地朝两粟射去,一个轻功翻身拔回来,再射!
两人就这样缠斗了很久——消耗的是彼此的精力和耐力。
整个大理石的擂台似乎已经不是她们所能发展的空间。不一会,两人便飞到了一旁的屋檐上,再转战另一个屋檐——
一上一下,继续分胜负。
……这样打下去,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
此时月亮湖上擂台空空,为了不耽误时间,不坞侧头,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百蛮……
百蛮回视一眼不坞,似乎有些在赌气,但还是阴沉着一张美人脸抽出腰间那根脂玉色的绸缎跳上擂台——抬起漂亮的下巴,挑衅地望向底下的吹潺……
岸掬宫那几个黑衣宫女见百蛮如此傲慢,不把她们的宫主放在眼里,纷纷有些气愤,都要上台和这个苔痕浅色衣裳的女子一决高下。
吹潺面不改色地抬手制住她们,不让她们上去,灰色的眼眸从远处和十里交缠在一起的两粟身上收回……若有所思。
而灵脂一看到百蛮跳到擂台上,激动地都有些站立不安。
擂台上的百蛮也注意到了吹潺身旁的灵脂——只见她还蒙了块面纱,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像只软糯糯的莲藕小粽子。
百蛮眉头微蹙,那双冰冷傲慢的眼睛微微勾起,然后不屑的斜睨灵脂一眼。那模样,竟透着几分说不出的妖魅……
灵脂只感觉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加快……面色也渐渐比之前更为发烫起来。
捂脸娇羞!为什么她看到百蛮就是这么羞射为什么啊为什么!
灵脂的这个捂脸举动没能逃过吹潺的眼睛中……
吹潺灰眸微眯,云淡风轻地看了看擂台上那个叫百蛮的女子,又看了看对面的不坞……
灰色眼眸募得聚满深意。
在灵脂还没缓过来那扑通扑通的心跳和满心的喜悦的时候,身子突然一轻——自己已被吹潺提起丢到了擂台上!
第三局——灵脂对百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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