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儿进得大门瞧到眼前的一切,人立马就傻呆住了,圆睁着嘴,惊讶地无法合拢,她完全没有想到紫狱教的教地竟然是在一个山洞中,教内的房子竟然都是在山洞中槽出来了,这简直就像是一个在山体内地村庄,一切都是那么地不可思议,竟然有人无聊到把山洞槽成一个庄园。
魔爪婆婆发现破儿没跟上来,停住脚步,转身望着惊呆地两人,等了一会也没见到两人动一动,于是不耐烦地叫了声,“喂,可以走了吗?”
两人回过神来,破儿赶紧点点头,加快脚步,跟了上去,“婆婆,你们紫狱教这个地方真是奇特,竟然是在这山洞之中,在洞中建造这样地一片天地这得花多少功夫啊?住在这里……”破儿见到此景,心中兴奋,嘴不停地和魔爪婆婆唠叨着。
魔爪婆婆对于破儿的问题只是笑而不答,带着破儿三拐两拐,最后走到了一个庭院,这庭院顶上不再是岩顶,站在庭院中抬头可望见有些灰蒙地天空,环顾这庭院四周的地形,这庭院应该是这座山的凹陷地段,看来此洞寓建造者利用这个山型,以山体这凹陷的地方为中心建成了这让人惊叹地洞舍。
穿过庭院便是一圆形拱门,门口站着两位年轻地女子,踏入拱门,便是一个宽阔地厅堂,如果不是从外间一路进来知道这些房屋都是在山腹之中地话,单观这厅堂根本就瞧不出这原本是个山洞,只见着厅堂布置的奢华讲究,犹如是一国之君的朝堂,但却又更胜一筹。
破儿一踏进这个厅堂,便意外地见到了上官惋惜,破儿惊喜不已,把所有的礼节抛到了天边,完全忽视了高高坐在主座上的美丽教主,兴奋地飞奔至上官惋惜地面前,欢叫着:“惋惜姐姐,我终于见到你了”,破儿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上官惋惜,也没有想到会在教主召见她的这会见到,不过也因为这点意外更是让她兴奋不已。
相对于破儿的兴奋,上官惋惜的表现确很是平静,与她以往地待人处事没有任何一丝地变化,望着破儿满脸地兴奋,她只是微微含了下首,便收回了视线,似乎不打算再理会。破儿倒是习惯了上官惋惜的冷漠,所以也见怪不怪。
“教主在此,不得无礼,快拜见教主”魔爪婆婆地声音严肃地在破儿的身后响起,她是在提醒破儿,在教主面前最好少放肆,这样对她没坏处,因为她了解他们教主的脾气,她可不是个好惹地女人。
听得魔爪婆婆地低斥,破儿赶紧收起满脸地欢笑,这才转身开始去观望坐在高高主座上的教主,破儿发现,紫狱教主出乎她意料地年轻,按理她是惋惜姐姐的姑姑,又与自己父亲是一辈,那也总该有些岁月地痕迹吧?可破儿瞧着紫狱教主看上去不像是上官惋惜的姑姑,倒比较像姐姐,且这教主容颜清丽脱俗,五官端秀小巧,绝对可称得上是位美女子。破儿见得紫狱教主面色严冷,也不敢造次,神态恭敬,双手抱拳,微微一揖,“晚辈破儿,见过教主”,虽然教主看上去那么年轻,但她毕竟是上官惋惜的姑姑,她也总不能乱了辈分。
夏应儿也跟着破儿微微礼貌地行了一礼,而后偷偷地挪到了上官惋惜的身边,扭着头望着上官惋惜,眼神中充满了抱怨委屈。上官惋惜虽然眼没瞧夏应儿,但却感受到了夏应儿专注在她身上地视线,心虚别扭地微微转了□,让背对着夏应儿,她知道,夏应儿肯定一定知道了她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的事,所以这会她有的不只是心虚,还有羞愧的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夏应儿,因为在她心中觉得,她那是乘人之危之举。
紫狱教主上下打量了破儿好一会,才缓缓抬起手,手指轻轻一挥,厅堂里地紫狱教徒都退了出去,魔爪婆婆也微微行礼退出了厅堂,随手把厅堂的大门给关了。
“你是欧阳展地女儿?”待大门关上之后,紫狱教主才缓缓开口问着破儿,声音也如她的外貌那般,没有任何地苍老,声音好听地配绝了她的秀美姿容,只是听上去有些冰冷。
果然没有猜错,她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只是不知,她要如何待我,破儿难得非常恭敬地应了声:“晚辈的确是欧阳展的女儿”,她不想与对方有任何仇恨,因为,对方是上官惋惜的姑姑,所以,她心中此刻不住地祈祷,希望对方与她爹爹没有仇恨,希望她们欧阳家的灭门一事与对方丝毫无关。
教主望着破儿的眼眸微倪了一下,“你果真是他的女儿”,这句话说的声音不大,不知是对破儿说的,还是她的自言自语,但让在场所有人都清楚地听出她的语气中含着的一股怒恨。
“姑姑,你答应我什么来着?”见到教主动怒,上官惋惜忽然对她说了这么一句,看来,在此之前,上官惋惜已经和教主说了一些什么,而且还让她答应了她一些事情。
教主看了上官惋惜一眼,尽量压住心里涌出的那股恨意,“你到紫狱教来做什么?”
“我……”,破儿本来想说她来找小霓,找惋惜姐姐,还有找你,但是,此刻上官惋惜就在旁边,她说她来找赵怡霓,她怕上官惋惜会误会她们之间有什么,如果说来找上官惋惜,但是她人就在旁边,她说不出口,她不好意思。如果她说来找教主,那别人要问她的用意何为呢?她要如何回答?本来有三个理由,可现在她却一个都说不出口。
“你什么?你是不是来找小霓的?”破儿支支吾吾犹豫不知如何回答,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