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眉间一点赤砂痕,像极吾妻游氏。陶宁不自觉重复数遍,咬紧牙关将呻吟封在喉咙里,等情事结束后,趁着何泽高潮餍足像一只打盹的大猫般卸去戾气,趴在他耳边喁喁私语道:“我身上没生与宋清如像极了的东西,他也不是你的妻子。何泽,你为什么宁可沉浸在镜花水月中,打捞宋清如的虚影,都不肯认认真真看一眼我这个眼前人。”
何泽嗤笑道:“你不也是宁可自甘下贱做别人的影子,都不肯高高在上地做宋清如心尖的明月。我们三个都是一样的贱骨头,苦果自食,谁也别怨谁。”
陶宁沉默不语。影像的最后十几分钟,何泽起身去洗澡,留他一人在书桌前,对着摄像机,羞愤嫉恨的神色填满了整个画面。他那双黑沉沉的眼睛,像直视着宋清如一般,一眨不眨地盯着镜头:
“他口中说我们三个贱骨头,可从我眼中看来,真正轻贱自己的只有我和你宋清如,何泽他那根jī_bā既操过我,未来又将在你身体里shè_jīng,享尽齐人之福。他尝得到什么苦果?
清如,这些录像带何泽以后若是拿给你看了,你也耐心的看到了这最后一段,请不要嫌恶我。我爱何泽爱到什么样癫狂的地步,你一清二楚,你应该也能谅解我的所作所为。世界上没有哪个圣人,舍得把自己心头的一块肉剜给别人,更遑论是我。一想到何泽会像学校里那些普通男生一样,抱着吉他在你宿舍楼下唱情歌,省下饭钱买九十九朵玫瑰向你告白,每天清早风雨无阻的为你上送热腾腾的早饭,晚自习结束送你回来吻着你的额头道晚安,我就嫉妒得发疯。
我到底哪一点不好?哪一点不讨人喜欢?我连自尊都可以舍弃,不要脸的在他车后座脱掉裤子,把自己的第一次奉献给他。我听说男人和男人xìng_jiāo,第一次都是很难进入的,为了让何泽从我身上享受到xìng_ài的愉悦,而不是麻烦,我忍着不适开拓了自己无数次。结果他根本就不在意。
我想如果换了是你宋清如,那个周末单独和他出去露营,他肯定不让你操心帐篷和饮用水的准备。何泽会事先准备好一切用得上的工具,包括润滑剂和止血药。他的yīn_jīng粗大,像你这样不谙人事的雏儿,免不了会流血。
何泽特意开了吉普车,后座空间很大,但你想逃跑也逃不了。他会把车子开到荒郊野外,放一点浪漫抒情的音乐,问你口渴不渴?然后骗你喝他水壶里的水。那水比矿泉水还甜,你忍不住喝了大半瓶,淡红色的嘴唇抵在壶口,喉咙咕嘟咕嘟吞咽,看起来很像嘬着他jī_bā的guī_tóu,吸他马眼里流的水。
喝完你的脸忽然红扑扑的开始发烫,心脏跳动得也很快,愈发口干舌燥,愈发想再喝一点那甜丝丝的水。
何泽解开安全带,从驾驶室爬到车后座,蜻蜓点水似的吻了吻你额头,温柔地问你是不是发烧了?身上热不热?接着就脱掉你的外套,衬衫,长裤,内裤,把你脱得光溜溜的,纸巾上倒一点水,帮你擦拭全身降温。
清如,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何泽来寝室找我的时候,在我的掩护下偷看过你洗澡,甚至偷拍下你全身赤裸,粉嫩无毛的下体既长着jī_bā,又长了蚌穴的照片,并对着照片自慰过很多次,撸硬了才会操我。
你从头到脚都长得十分漂亮,宛如悉心雕琢过的艺术品。皮肤玉一样的白皙光滑,肌肉曲线完美得无可挑剔。何泽哄你tuō_guāng蔽体的衣服,你的意识已经不太清明了,乖顺地转过身去,趴在他胯下,屁股圆润挺翘,后腰柔韧细窄。他的jī_bā擦过你的臀缝,guī_tóu陷在你后腰的一个小窝里,手上还假装捏着湿纸巾在你脊背游走。
湿纸巾上沾的是稀释的蜜糖水,何泽把你宋清如当成一块巨大的甜品,给你撒上蜜糖。蜜糖里含有催情的药物,他一边给你抹匀后背,一边拿jī_bā戳你pì_yǎn周围。但你比别的男人多长了一个穴口,鲍鱼形状的女性生殖器官比pì_yǎn敏感,yīn_dào口最先流出yín_shuǐ。
何泽发现你情动了,浑身透着诱人的粉色,忍不住翻过身拿湿纸巾在你蚌穴上擦了一下,动作有些粗鲁。你的yīn_dì被擦得又疼又酥麻,你口中叫着‘啊……我下面好难受……’,手指下意识摸自己的yīn_fù,不慎把yīn_dì揉得更大,从未尝过的异样快感像海浪一样侵袭你。一下子就把你惹哭了,红着眼眶继续抠挖下体,骨节分明的指头还分开yīn_chún,卖力地摩擦里面嫣红的软肉。
因为药效开始发作,所有能让你获得xìng_gāo_cháo的敏感点都在发痒,你只能不断地自慰,爽得在皮座椅上扭动,脚趾都蜷曲了起来。但前面的那根ròu_bàng却没法shè_jīng,刚勃起就被何泽捉住了,蘸上蜜糖水,低下头给你kǒu_jiāo,用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你的jī_bā,一手还在揉搓你的卵囊,双重快感的刺激下你喊着‘jī_bā好涨,我要射了!呜……我想射’,何泽就轻轻箍紧你的yīn_jīng根部,扼住你的精潮。
你快被得不到抒发的yù_wàng逼疯,只想赶紧射出点什么东西来。于是蚌穴穴口急促翕动,你自己摸到yīn_dào口,指尖被潺潺吐出的yín_shuǐ打湿,寻到一个张开的小洞,不禁伸入半个指节,猛然感觉到蚌穴一阵酸涨,腰肢一僵,何泽便知道你已经在开拓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