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啪”,龙两眼无神,目瞪口呆,面色一刹那变成了灰色,就想是一只刚刚掉到水里的猫一样狼狈。一旁的脸上也慢慢红了起来。有两颗晶莹剔透的丽珠从他那失落的脸上缓缓流下。龙的母亲打了龙一巴掌,拽开了龙的手,把王如虎给拉了下来。
“你赶紧滚,离开这。”龙的母亲大发雷霆,把丢了魂一样的龙给赶走了。
“叔你消消气,我已经让他走了,回家在好好教训他。您先消消气,咱们再好好谈一谈。”龙的母亲和蔼的说道。龙的父亲也连忙说;“是呀,再谈谈,再谈谈。您别生气,咱们再好好谈谈,我们家境也不怎么好,就是图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呀!”
王如虎被龙吓的心惊肉跳,大口喘气。他感觉如果私聊不但这个家庭没有办法赔偿而且他们那个倔脾气儿子龙恐怕也会坏了他的好事,因此就觉得将他们告上法庭,让国家的法律“命令”龙一家人好好的赔偿他。王如虎右手拍着胸口,大口喘气,把头低下转向一边偷偷的笑着。他那张瘦弱的脸一笑,就像是狐狸的脸一样。
这个时候蒋立业把车放到了一家ktv的外面,车上的两个人已经打车回家了。他自己则是开了一个包间,唱了一会歌,喝了点酒就打车回家了。
蒋立业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的,这个时候救护车也刚把小花送到了医院,蒋立业的父母也刚刚在晚会上回来。
蒋有成看见躺在沙发上的儿子,一身酒气醉醺醺的,说了一句:“你今天又去哪疯去了,你说你呀,大学都毕业了在自己家的公司还不好好的工作,将来怎么办呀。”
蒋立业根本没听见父亲说的话,一直在想自己闯下的祸。但是蒋立业觉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个小丫头嘛,桥虽然高但是没水,淹不死,顶多也就是摔伤什么的,赔点钱就是了,他家又不缺钱。于是,心不在焉的说;“爸、妈,今天晚上,在大石村的一座大桥上,有一个三四岁的小丫头拦我的路。我生气逗她玩,我没注意把她推桥下面去了。”
蒋有成一听儿子又闯祸让自己买单了,气的不知道往哪发。于是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扔到儿子旁边,对儿子怒吼;“什么,你又闯祸了。你上次□□了一个女孩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钱才让那个女孩闭嘴呀,你今天又把一个小女孩推到桥下面,你不是游泳冠军吗?干嘛不去把小女孩给弄出来,让我帮你买单。我叫你爸了,让我省省心吧,”
蒋立业一身酒气,漫不经心地说;“下面没水,都是石头,我要是下去一不小心摔倒了怎么办?真是的,不就是一个小丫头嘛,赔点钱不就行了,咱家又不缺钱,要那么多钱干嘛,又带不到棺材里。”
“有钱也不能这样呀,你在这么下去你让我和你妈怎么放心把公司交给你呀?的确,咱家是有钱,可以解决很多麻烦。可你这是犯罪呀,你让我怎么办……”蒋有成憋着一肚子火,没地方放。他也怨不得别人,只能怨自己娇生惯养着这个唯一的儿子,因为他年轻的时候为了业绩和前途经常加班和应酬,亏欠他们母子的太多,所以有一番成就后一直惯养着自己的儿子,遇到什么事情能用钱解决就用钱解决。成绩不好找一对一的补习老师、作业做不完买人帮忙做、成绩不好花钱买分……考大学也是私人的金融大学,花钱找关系上的。
“的确,立业他的确有错,这能怪谁呀,还不是你没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呀。这么多年你除了教他怎么花钱还教会了他什么呀。我因为生立业难产已经无法生育了,立业是我唯一的儿子,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去做。咱家要钱有钱,要关系有关系,现在的人都唯利是图。我让我爸帮帮忙,你在出点钱,咱有什么解决不了的。我不图享受荣华富贵,只求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你给希望工程什么的捐了那么多钱,咱都不知道救了多少人,那些人回报你什么了吗?”赵茜坐在蒋立业的旁边,用纸擦着眼泪。
蒋有成无话可说,拿起手机拨打了赵茜父亲的电话;“喂,爸,不好意思,打扰您休息了,有点事想麻烦你。”蒋立业和赵茜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听着。
电话里传来了一阵苍老慈祥的声音;“都是一家人,有什么麻烦的,说吧。”
蒋有成考虑了一会,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谦卑的说;“立业又闯祸了,这次祸不小,把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从一个挺高的桥上推下去了。下面没有水,都是石头,可能会……”蒋有成盯着蒋立业看,蒋立业看了一眼蒋有成就地下了头。
“好了,我不想听事情的经过,也不想听你的解释,你只需要告诉我在什么地方,我让你哥去解决,你准备好钱就行了。咱们都是一家人,立业也是我外孙,咱们不图有多少钱,只求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咱身边的事能用钱解决就用钱来解决吧。该做的我一定会做的,不过你要要好好教育一下立业,尽你做父亲的责任。”电话里的语气没有任何改变,但是蒋有成觉的很刺心。
“好,我知道了爸。那个地方在……”
第二天早上,王如虎早早的报警,龙的父亲因为涉嫌“过失伤人”被警察依法带到拘留所里做调查,龙和母亲还有王如虎也被带到局里做笔录。龙觉的有点怪,明明没有直接的证据可以证明父亲是嫌疑人,警察为什么会带走父亲?因为没有经验,加上龙比较相信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