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接下来,那位赵修士却并没有任何为难张书鹤的地方,而是开始向众人演炼阵法中的方位,地下室里地面上画的线及圈就是他们暂时的演练场。
训练的目地就是每个人能在任何地方,以最快的速度站到最准确的方位上,过程中张书鹤暗自在脑中模拟了下每个人行走的方位,显然赵道士手下的阵法不过是原来整个大阵法的一角而已,能看出的东西实在有限,并不全面。
虽然地上已经画出了红圈,并且只是找好自己的正确位置,但实际上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阵法中的点和位是非常重要的,一旦有所偏离,整个大阵的效果都会有所影响,因为这种站位是按照古时的五行八卦进行排列,整个符气都是通过一定的线路而汇总,若断一处则动全身,而九个人之间的间距是最为不好掌握的,只要有一个人站错,后面至少要有三个人会因此站错位置。
这一练便是一下午,九人才勉强能站个大概出来,晚上吃过饭后,地下室里地上的红漆便被涂掉,没有红漆的提示,再一排列,又是错漏百出,这还是在固定的地点,若是换其它地方,恐怕整个阵法全部都得散掉,修道之人最重一个养生,即使修不成天道,益笀延年也是大有人在的,关健之处也是在修炼心性之上,修道之人先修的便是心。
众人站得一踏糊涂,赵修士倒是沉得住气,仍然不厌其烦的开始数次进行纠正,练到了大半夜,每一个人都能在数秒中将位置站得分毫不差,并且不断的变化位置也能做到聚而不乱,这才让十几人回去休息。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句话没有人不知道,虽然各别人心中有些怨言,但是也都没有露出半点来,此时整个小洞天都被军队的人看守着,里面的人是不能够出去的,小洞天已经备好的住处,直接过去休息就是了。
可能是这次任务较为重要,给他们的住处条件是非常好的,每人一个小单间,回屋不仅有热水供应,还有白面馒头和一小碟咸菜用作果腹之用。
小单间非常小,但是睡觉是够用了,张书鹤将在他怀里睡得正香的黑豹给提了出来,然后放到自己脱下来的羽绒服里裹着,然后立即弯腰打开包,黑豹是妖修,别说一顿两顿,就是几个月不进食,那也是饿不死的,但是金雕却不同,这小家伙也才是只刚成长的飞禽,让它一顿不吃都饿得直鸣叫,更别说是两顿三顿了。
好在这金雕从小跟着自己,又吃了些玉桃汁,比一般禽类更加聪明,也比黑豹小时听话得多,倒是没有鸣叫,只是放在包里憋囊的紧,放它出来时有点没精神,厌厌的。
张书鹤急忙喂了点兑水的玉桃汁,然后又取了个盆,往盆里扔了只野鸡给它,喝了水又吃了肉,这才精神了些,此时天际已微微放亮,张书鹤也没脱衣,只是盘腿坐在黑豹旁边,运行了一个小周天后,广场集合的哨子便响了起来。
小洞天里参于这次任务的所有人都来到广场后,接着外面街道传来一阵阵军用车引擎启动的声音,一位道长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后,九位道士带着手下十几个学徒便顺着广场走出小洞天,只见小洞天门口十数辆后面带着斗篷的军用车停在门外,车门上都标名着一到九号车的数字,剩下的两台是装载物资的。
赵修士带着小队是属于五小队,应该直接上五号车,几人绕过五号车准备进入后面斗篷时,车内开车的军士竟是朝张书鹤挥了挥手,张书鹤瞥了眼,那人居然是刘海,还真是巧的很。
实际上,并不是碰巧,而是刘海主动申请的,他经常出任务和小洞天的修士接触比较多,因为张书鹤的关系,他对修士自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尊重,所以与他合作过的小洞天修士关系都非常不错,知道自己这次也在剿灭血藤的任务中后,他便留了个心眼,暗中打听了下张哥所在的组,他本身又是副连长的身份,分配自己在哪个组的权力还有的,所以就出现了张书鹤以为的巧合。
张书鹤对刘海点了点头后,便随着这组人进了车后面的斗篷里,军用车后面是加长过的,由专门厚帆布覆盖,平时便用作载物和载人,车内空间大概能容纳三十人左右,赵修士的组十二人进去后,里面已经坐了一溜全副武装的军士,比他们的人数要多上一倍有余。
车内备有木板,平时可以坐着,晚上休息只要将木板往军内横栏上放平,就可以充做大排铺,张书鹤略瞥了一眼,这次基地确实出动了不少人,光小洞人数就足有一百二十多人,而基地的军士大概也有二百多人,实在不是个小数目,看来此次的目标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
只是让他有些疑惑的是,这次任务似乎太急促了,似乎是临时准备出发,早上连顿早餐都没有准备,在广场时,张书鹤的耳力比普通人好一些,似乎听到其中一个道士和另一个道士讨论这次任务,说是要留一些人在小洞天,毕竟小洞天人数太小,这次几乎走了九成,另一个却道,洞主他精通卜术和天象,昨天焚香卜了一卦,说是北方恐生变,必须在三天后赶至阻止,否则人类将是气数将尽,一切难以挽回,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自然孤注一掷,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