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们已经约好了,蒿文会直接打电活到典宗的房间。如此一来,他们通话时就不会被家人打扰。
「但是他们可以在宴会上见面呀!」
「虽然被邀请,但当天蒿文不会出席一事,事先他们两个都已经知道了。」
(为什么蒿文会取消出席呢?)
我们打开客厅的房门,完全清理干净的室内,只剩下天花板上几条摇晃的电线。
宽敞的空间留下令人不寒而栗的印象,然而此刻明明还是夏天。
没多久,我们在暖炉上的墙壁发现一张油画。画中是一名倚在暖炉边、面朝正前方的少年。
这个少年眼神清澄,如沐春风般的气魄令人心旷神怡。他全身散发着坚强意志,但却有着如少女般的外表,称得上是个亮丽少年。
「原来他就是典宗,和传闻中完全不一样。」义一嘀咕着。
「如此真实的画出模特儿的木质,这人的绘画技巧很高明喔!」
「没错,看这张图就很容易看出主角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一边点头表示同意,一边瞻仰着少年时期的典宗。
「假如去掉那种严肃的感觉的话,很像少年的盂达尔。」
义—俯视着我的脸,讪讪地说:
「很抱歉,我不知道孟达尔年轻时的模样。」
我故意忽视义一的注视,继续说道:
「他是个非常俊俏的美少年。只是印象中我见过的盂达尔肖像画是戴着金色的松长假发,感觉完全不一样。
「总之,他长得很美。」
「是的。」我表示同意。
这种人同时拥有好几个恋人也不为过,当然我不能说出来。
「好了,该回家了。」
我正准备随着义一身后离开时,突然发现一件怪事,差点尖口叫山声,连忙抱住义一的手臂。而因吃惊转过头的义一,更睁大着眼睛凝视墙壁。
「义一……」
义一抱住吓得全身发抖的我,苦笑地说;
「伤脑筋耶!」
因为墙壁上空无一物,只见墙壁上留下一大片长方型白色痕迹,可能是这地方以前曾经挂着画。
「富关,敢跟我打个赌吗1」
用完晚餐后,义一刘富美说这句话时,我感觉到有一股奇怪的气氛围绕在我们身边。
富美端着冰红厅,很感兴趣地说:
「找我打赌吗」
「假如你赢的话,这问别墅就送给你。」
义一的回答令富关惊愕地睁大双眼。
「我不要.开这种玩笑……!」
「我不是开玩笑。富关,你没有亲人,而且等你将来身体不能动,不能继续再管理这里的时候,你就没有栖身之地了呀!」
「到那时候我就到养老院去,你怎么叮以拿老来取笑我!」
「难道你想在有很多不认识的人的环境中度过晚年吗?」
「义一……」
「这里是你长年居住的地方。虽然不是你出生成长的土地,但也没有任何地方比这里让你感到更亲切、更习惯吧?对你而宫,这里足住了最多知心朋友的地方,不是吗?」
「好吧!既然都这样说了……到底要和我打(以下由花园录入组」
「你的记忆。」
「记忆?」
「再一个小时就十点。今天晚上应该也会下很大的雨吧!」
义一说到这里,富美的表情渐渐显得害怕起来。
「假如有下雨的话,那边的转弯处可以看到很有趣的表演。」
「赌会下雨或不下雨吗?」富美的声音有些微颤。
「我觉得会下,也可以看到演出,但是只要缺少其中一项,你就赢了。」义一用眼神询问富美。
富美生硬地倒吸了一口气,才缓缓吐出这几个字:
「我知道了,可以获得这座别墅的记忆,我想……」
「那就这样决定!」义一的话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声音。
富美点着头,准备离开客厅,突然间又停下脚步。
「这场赌局,义一少爷你绝对会赢。」富美浅浅地对他一笑。
「怎么说?」义一问。
「我想肯定是那样。这场雨和那晚的雨太像了,空气中充满诡异的气氛,令人坐立难安。」
「那晚的雨?你是指是笠冈蒿文被车撞到的那天晚上吗?」
果然不错,富美惊讶地注视着义一。
「义一少爷,我拗不过你。」富美缓缓地左右摇着头。
「当时报纸说,事故的第一目击者是住在这附近的人。住在附近所指的范围相当广,你不喜欢下雨天.应该有特别的因素才对。」
听到这里,我突然恍然大悟,大叫出声。
「难道蒿文遭遇意外之前,询问电话的对象就是你?」
「那种事你怎么会知道呢?」富美露出像见鬼般的眼神看着我。
「太多原因了。」我无奈的苦笑一下。
「富美,如果你知道有关他的事.请你告诉我们。」
富美咬着嘴唇,沉思了良久,才终于开口说:
「可以等我一下吗?」富美走出客厅。
待富美静静地关上客厅的门以后,我才说:
「义一,这样好吗?」
「什么这样好吗?」
「你太卑鄙了,居然要富美和你打一个你一定会赢的赌。」
「不花一点技巧,哪里能查出真相,再说结果还是未知数呢!」
「我说的只是万一哦!万一富美赢了,你自作主张把这里送给富美,难道你不怕你父亲会生气吗?」
「有什么关系?反正她比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