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半自己的脸,一半玉佑因的脸的司徒后一样,阿依珈两个胸,一个圆润□,一个干瘪下垂。
阮思黎简直看呆了,不禁喃喃自语:“天啊,没想带古代的丰胸技术竟然已经如此发达……而且天水神宫是崇拜不对称图形图腾吗……”
看着气势汹汹的阿依珈和一旁笑得叽里噶啦的宋云雀,楼缎只感觉一阵脱力。
但是他此时还尚未与司徒后分出胜负,虽然他很想抛下司徒赶紧去阮思黎那儿,因为发怒的阿依珈已经召集了许许多多的蛇朝着阮思黎咬去。
阮思黎简直要吓pee了,只好用手指不停地乱射,人在危急时刻总是能爆发出超能量,阮思黎竟然破天荒地没有失误,一射一个准,宋云雀见此,在旁边提点道:“现在试着将内力流经所有的手指,一并射出。”
阮思黎照做,果然成功了,简直就像蜘蛛侠一样,爱怎么射,就怎么射(……)。
阮思黎觉得这种感觉简直棒飞了,他还研究出了一边玩太空舞步,一边激射,他管这个叫做漫游枪手(……)。
阿依珈看着羊癫疯一样的阮思黎,刷得从身后抽出两把大砍刀:“呵!这个小兔崽子竟然敢在姑奶□上动土,今天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说着,就朝着阮思黎砍了过来。
愤怒中的女人是可怕而,所以阮思黎简直没有一点点防备,但是另一旁的楼缎一看这个情形,也没有一丝丝的顾虑,手下虚晃,人一下子就冲到了阮思黎面前,抬剑挡住了阿依珈的双刀。
司徒后失了对手,转身过来就要砍楼缎,黄容鹿连忙上前,横剑拦住了司徒后。
剑是横着拦住的,被双刀砍下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嗡鸣,倘若这是一把普通的剑,恐怕早就四分五裂了。
阿依珈虽然是个女人,但是手劲非常大,这一刀砍下来,显然是用了极大的力气,她两手握紧刀柄,楼缎死死握住墨剑,咬紧牙关,汗水从他的额头缓缓滑了下来。
要知道,现在是即将入冬的天气了,但是楼缎已经出汗了,额角也暴出了青筋。
阿依珈的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握刀的双手已经开始有些颤抖了。
阮思黎就被楼缎护在身后,他简直想要哭,他又一次拖累了楼缎。
为什么被掳走的那个人总是他?为什么他总是要楼缎来就他?为什么……
但是紧要关头,阮思黎不能放任自己胡思乱想了,他在那最要紧的时候,突然灵机一动,他一侧身,屈指一发,一道真气打在阿依珈另一个胸上,又一指打在阿依珈的肚脐上——谁让这女人穿着肚脐装啊!
虽然过程很猥琐,但是阮思黎亲测有效。
“啊——!!!”阿依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两把刀再也握不住了,“当”地一声掉在地上,楼缎趁机一掌击向她的胸口,阿依珈喷出一口三百六十度回旋鲜血,就像当年在沙漠里她一脚踢飞玉佑因,玉佑因喷出的鲜血一样。
她一手捂住自己两个漏气的胸,痛哭道:“我的胸……我的胸……”
众人:“……”
真是闻者流泪,见者伤心。
但是阿依珈你都六十岁了,就不要那么在意了,假胸没了还是可以装的。
没有胸的阿依珈根本就没有战斗力,她坐在地上绝望地哭泣,那些蛇见自己的主人没有了战斗力,也就四面八方散去了。
楼缎显然也不会想到就这么解决了阿依珈,果然要解决一个强大的敌人,最好的方法不是杀了他,而是击溃他的心理防线,虽然按照魔教中人的定律,杀掉果然是最好的……
司徒后一看阿依珈崩溃了,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真没用”。
楼缎摸了摸阮思黎的脑袋:“黎儿,干得好。”
阮思黎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我说过的,我要保护你的,现在我也做到了呢。”
楼缎笑了笑,低下头就狠狠地吻上了阮思黎的嘴唇。
是的,在这种生死关头,在这种十多个人混战的时候,他俩……非常没有节操地亲了起来。
就在他俩浑然忘我的时候,黄容鹿没有温度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教主,你们亲好了吗,我有点扛不住了。”
……
楼缎摸了摸嘴唇,“有点忘我了。”
黄容鹿一窒,差点剑一滑。
宋云雀也忍无可忍:“狗男男。”
阮思黎相当得意,他双手叉腰:“对,我们就是。”
真是不要太可耻!
楼缎亲完了,还在阮思黎腰上摸了一把,接着才提着剑与司徒后缠斗起来。
宋云雀嘴角有点抽搐,喃喃自语道:“怎么感觉跟儿戏似的……果然魔教中人还是不太靠谱。”
楼缎打斗去了,阮思黎又开始磨宋云雀,他狗腿地替掰下一只螃蟹腿递给宋云雀:“狮虎虎,你真棒!请你吃蟹蟹”
宋云雀嘴角一抽,用一种“你tm是幼儿园小朋友吗”的眼神接过阮思黎手中的螃蟹腿,然后指了指桌上的手撕鸡问道:“那你要不要吃鸡/鸡啊?”
阮思黎娇羞一笑:“我吃教主的就行了。”
……已报官。
还有没有王法了啊!看阮思黎这样子,就跟魔怔了一样啊,兄台你醒醒啊,不就是摸了你一把吗就浪成了这样,一般人简直看不下去啊,真是世风日下!
宋云雀瞥了一眼还在花痴的阮思黎,他觉得自己忍无可忍了。
不知道是不是摸了一把阮思黎,楼缎跟打了鸡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