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相信。”阮思黎有点不服气,“你看好了,我会让事情水落石出的。”
楼缎点头:“那我期盼着。”
阮思黎点点头,跳到中间,先骂一顿黄容鹿:“左护法,亏你我之前还觉得你跟右护法鹣鲽情深,什么感悟剑法琴法啊,我呸都是假的,你这个渣男!你根本就没试过去相信他!”
黄容鹿看着阮思黎,没说话,目光闪烁。
阮思黎又骂彭堂主:“彭堂主啊,你是他的爹啊,连你都不相信他,谁还能相信他!?”
彭堂主老泪纵横,抱着彭九鳕一顿嚎啕大哭:“我的九鳕啊,爹也想要相信你啊,你从小就是那么的纯良,那么的惹人怜爱,那么的……”
彭九鳕顿感委屈,弱弱地喊了声“爹”。
彭堂主哭得更厉害了。
楼缎此时发话了:“此时尚未查明,暂时不要妄下定论,更可况,我教右护法,说是他就是他?成何体统?”
众人顿时默不作声了。
楼缎道:“此事由本座与圣子亲自审理。”
说罢,楼缎挥挥手,示意其他无关人等都退下去了,一时间,内厅里只剩下彭九鳕黄容鹿和楼缎阮思黎。
哈哈哈哈,现在自己这配置,可是狄大人与元芳了,不……是阮仁杰,与楼元芳。
阮思黎问道:“之前不是说有两个守门弟子作证吗,人呢?”
两个穿着魔教制服的弟子连滚带爬地出现了。
阮思黎又问:“你们真的看到了?真的看清楚了?你确定你的视力良好?你确定没有青光眼?确定没有夜盲症?”
那两个弟子:“……”
“圣子,我们真的确定是右护法,右护法的发型那么经典,我们不会认错的。”
阮思黎:“……”
“右护法,你昨天晚上在做什么?”阮思黎又问彭九鳕。
彭九鳕蹙眉:“我在房中睡觉。”
阮思黎插嘴道:“你人一个人啊?黄容鹿呢?你俩都成亲了,应该是睡一张床吧。”
彭九鳕脸红了:“恩……”
继而彭九鳕又摇头,似乎有些迟疑地看了黄容鹿一眼:“他每天晚上都有公事,所以一般来说都是我自己睡,所以昨晚……他做不了证的。”
“你们先回去吧,”楼缎忽然说道,在黄容鹿与彭九鳕疑问的眼神之中,楼缎又说道:“我得先和黎儿休息一下,这事明天再查。”
彭九鳕笑了笑,笑容不是那么自然,黄容鹿仍然是那副面瘫脸。
阮思黎在他俩都走了以后,不理解地问道:“教主,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发现?还是真要休息啊?”
楼缎的表情刹那间变得深沉起来,他笑了笑:“你跟我来。”
自从彭九鳕跟黄容鹿成了亲之后,彭九鳕就从自己住的地方搬了出来与黄容鹿住在一起,但是现在搞这么一出,他俩生出了间隙,彭九鳕不乐意跟黄容鹿住了,于是就搬回了自己的庭院。
楼缎这么一拉阮思黎,现在魔教中逛了一圈,等彭九鳕差不多回了自己的庭院,这才拉着阮思黎从后墙翻进了彭九鳕的院子。
“教主,”阮思黎悄悄附在楼缎耳边,“你要干嘛呀?”
想想,楼缎既然偷偷带他来彭九鳕住的地方,看来是真的在怀疑彭九鳕……
阮思黎觉得一阵蛋疼。
但是楼缎显然总是带给他无穷无尽的惊喜,当楼缎看见彭九鳕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带着阮思黎跳到了彭九鳕的面前。
阮思黎:“……”
彭九鳕:“……”
“教主?圣子?”显然对于这两个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彭九鳕并没有表示什么惊吓。
阮思黎有点失望:“你不意外吗?你应该表现得意外一点。”
彭九鳕:“……哦。”
阮思黎鼓励道:“你不想再来一次吗?”
彭九鳕:“……”
彭九鳕稳了稳心神镇定道:“哦,教主,圣子,你们怎么突然出现啦,好吓人哦哇哇哇!”
阮思黎:“……太做作了!”
彭九鳕:“……”
彭九鳕决定无视阮思黎,直接向楼缎问道:“教主,怎么了。”
楼缎道:“这儿不方便说话。”
三人于是又走到阮思黎房间。
彭九鳕一头雾水,其实阮思黎也是一头雾水,但是因为是他和楼缎把人家带来的,所以他不能表现出来他不懂。
楼缎蹙眉道:“九鳕,这几日/你一直在出岫山?”
彭九鳕点头:“当时魔教撤出一部分人的时候,我与容鹿都留在了出岫山,之后朝廷人马撤走,容鹿就去找你们了。”
楼缎眉头皱得更深:“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彭九鳕想了想:“走了不过五日就回来了。”
“是不是自那以后,你们都没有住在一起?”
彭九鳕想了想点点头,脸色似乎不太好,想了想,还是说道:“我觉得……他好像怪怪的,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教主,你说他是不是变心了……”
“你想多了,”阮思黎连忙安抚他,“哪有人一成亲就变心啊,那不是禽/兽么,左护法不是那样的人。”
彭九鳕泫然欲泣:“万一他就是那样的人呢?”
楼缎阻止他胡思乱想:“别想多了,你同他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彭九鳕敛眉:“他如今怎么能够这样对我……唉,要是他是被人冒充的,那该有多好……”
他本来是在喃喃自语,没想到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