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万万没想到,他们的圣女竟然是我们的圣子,”彭九鳕摸了摸下巴,“真是歪打正着。”
他说完,看着阮思黎:“圣子,你想什么时候成亲?”
阮思黎:“……”
楼缎冷冷一笑:“呵,由不得他说了算。”
阮思黎欲哭无泪:“教主啊,反正我们只是假成亲,你就让我挑个日子吧。”
“谁说我们是假成亲了,”楼缎挑眉,“本座从来不作假。”
阮思黎:“……”
阮思黎无比惊恐地看着楼缎,连说话都不利索了,“教教教教教……”
“主。”楼缎好心地帮他接下去。
阮思黎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我们是真成亲,那是什么意思?”
楼缎面无表情道:“就是那个意思,”想了想,楼缎又道,“就是夫妻。”
他转头问黄容鹿:“夫妻是怎么样的?”
黄容鹿认真地回答道:“就是老教主和老教主夫人那样的。”
楼缎也认真地点点头,对着阮思黎说:“就是这样。”
“这样是哪样啊!”阮思黎真的很想抱头痛哭,这种感觉比自己ip越狱失败变砖头,晋江后台登不上的时候还想要痛哭,他大声咆哮道:“你们闹哪样啊!”
楼缎敛眉,想了想,面无表情地说道:“就是我爹和我娘那样的。”
阮思黎:“……教主你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吗?”
“我爹,”楼缎说,“每天早上都会练剑,我娘就会在旁边看着他。”
彭九鳕对阮思黎说:“教主每天早晨也练剑,你可以去看他。”
黄容鹿面无表情道:“老教主夫人有时候还会弹琴。”
阮思黎:“……我不会弹琴,但是我会吹/箫。”
呵,毕竟咱小时候也是文化宫乐器辅导班出身。
但是一时间大家的表情突然都变得十分微妙,白莲花彭九鳕甚至都悄悄红了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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