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酷~酷毙了是什么意思”语舒疑惑的看着子楼
“呵呵”子楼摸摸后脑勺“这个~就是很厉害的意思”
“哦”
看看天死也不晚了,明天一早就要出发,子楼便起身告辞了。
从窗口望着子楼的背影,语舒喃喃自语“不知,你会不会记得曾经在这里,与语舒彻夜谈曲呢~子楼”
第二天一早,子楼将写好的信件放在桌上,希望思月回来时能看到。
走到城门口,一身穿盔甲的人从马上下来,对子楼一辑道“宋大人,下官乃是骁骑尉(正六品)张德常。特奉皇上之命与宋大人你一起去祁宏县赈灾的”
“看张大人的样子定是比子楼大,若不嫌弃,我就叫你一声张大哥吧”子楼诚恳的说道
“这~这,好,宋老弟”张常德拍了拍子楼的肩膀,差点没把子楼的肩膀拍残。
揉揉被拍的地方,跟在张常德身后。
“宋老弟,这便是你的马了”张常德指着身前的一匹马道。
这马通体棕红色,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确是匹好马。但对于子楼来说,就有些犯难了。
“这,张大哥,小弟,不会骑马”子楼尴尬的对张常德说道。
“一个大男人,不会骑马怎么行。来,我先扶你上去,我骑马跟在你旁边。一回生,二回熟嘛”说着就把子楼给“扔”上去了。害得子楼啊啊大叫。
子楼战战兢兢的坐在马上,浑身不自在,但也只是一会儿。
此时,她心中想的全是乔漪。不知怎的,她现在非常想见到她。
马儿慢慢的载着子楼出了樾安城。
忽听一声“子楼!”
忙回头去看,只见乔漪带着小红坐着马车赶来。这下,子楼似是熟练的从马上一跃而下,跑了过去。倒把张常德看糊涂了“这不是不会骑马么?怎么~”
没等乔漪下车,子楼就急切的问道“漪儿,你怎么来了”
乔漪也不答话,只是从袖中拿出一小囊,那囊中散发出阵阵幽香,闻着便让人心旷神怡。
“这是我花了一晚上绣出的香囊,你带着”说着就把香囊递了过去(在景朝,送香囊就是代表了你喜欢那个人)
收下香囊,子楼忙抓住乔漪的手,果然不出她所料,乔漪的十指几乎都被扎了几个洞。子楼心疼的抚摸着,最后把它含在嘴中“一定很疼吧,谢谢你,漪儿”子楼轻声说道。
乔漪的脸此时已是通红,把手抽回,羞嗔道“呆瓜,这儿有这么多人呢”
看着乔漪的脸,子楼有种想咬一口的冲动。“漪儿,你什么时候给我起外号了,不过,我喜欢。这个给你”宋子楼从脖间取下一块玉佩,“这是我爹送我的,他在我小时候对我可好了,可自从他和我娘分开后,就没再见过他了”说到这,子楼有些伤感。
“那我不能要,这是你爹唯一留给你的,我如何能要”乔漪拒绝道。
子楼靠近乔漪,在她耳边轻声道“你都送我礼物了,我也要回礼啊。这,可,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哦”子楼一字一顿的说道。
乔漪的脸更红了。没等乔漪反应过来,子楼忙把玉塞在乔漪手中。跑回队伍中,边跑边说,“等我,我一定会回来的!”
站在城楼上,看着渐行渐远的队伍,手中握着子楼的玉佩,痴痴地念着子楼曾经念过的《蒹葭》
子楼看着城楼上的乔漪,拿出别在腰间的笛子,在山上做的太烂了,音色不太好,于是她去了一家乐器店买了一支新的。
将笛子横在嘴边,一首《长相思》缓缓吹出。
张常德看着这情景,心中早已猜出一二,这宋老弟还是个痴情之人呢。
一遍一遍的吹着曲子,直到完全看不到那人。拿出袖中的香囊,刚刚没仔细看,现在看来,漪儿的手艺还真是好。小小的红香囊上绣着平安二字,摸起来很柔顺,是上好的料子。针线均匀,下面还挂着流苏。子楼将它别在腰带上,看着远方的路,心久久不能平静。
第十八章
山上的鸟儿不停地叫唤,似是在欢迎着什么。子楼一行人共两百人,已走了两天的路,风餐露宿的早已是人困马乏。更别说不会骑马的子楼了,她早已是颠地胃中翻江倒海,骨头快散架了。
“张,张大哥”子楼无力的叫着。
“宋老弟,什么事啊”张常德看向身旁的子楼说道
“能,能不能歇歇,你看大家也挺累的”子楼眨巴着眼,转头看着身后浩荡的队伍说道。
“恩,也好”
找了处阴凉处,子楼暗想:以后打死我也不骑马了,坐马车好了,唔,好像马车也挺颠的。嗯,是该想想怎么改良这儿的马车了。
“宋老弟,想什么呢”张常德拿了袋水走了过来,递给宋子楼。
子楼接过水袋,喝了口说“没什么,对了,张大哥,还有多久到祁宏县?”
“快了,再翻过两座山头就到了”
庭院中的凉亭里,一位身着紫衣的女子素手拨着五弦。乐声杂乱无章,一旁的侍婢忍不住开口“小姐,宋大人说过一定会回来,就肯定能回来的。你不用担心的”
乔漪闻言,琴声戛然而止,微微叹了口气。起身走到池旁,拿着鱼食随意的扔着。小红说的对,子楼不是个言而无信之人,他定能回来。记得第一次见他时,他那淡定从容的微笑能让自己心安。吃了他的药,自己的病情果然好转。灯会上,他的文采出众,却很谦恭。为人也很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