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佐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君鹏曾经说过的一句话,那是君鹏在高中自由搏击赛的时候,君鹏在岩佐的挑衅下,轻而易举地将岩佐摔得七晕八素。
那时,他说……靠!怎么现在又想起他了?岩佐差点扇了自己一巴掌。
这句话被岩佐封杀,但大意被岩佐完美地实践在幻世身上。
岩佐在自己脚上加上风行术的魔法,提升的速度带着岩佐像飞一样朝刚刚缓过劲来的幻世冲去。
谁也想不到魔法师会主动朝战士冲去打埋身战,在菜鸟身上发生就是可笑的乌龙。
可惜,岩佐不是菜鸟。
岩佐在幻世面前驻足,法杖轻敲在同君鹏七成想象的脸上——在这游戏里,岩佐没有毁容的顾虑,所以那里欠揍k哪。
“以火神之名,燃起火焰,拂扫大地!排拒火焰!”
于是,幻世就以着着火的断线风筝的状态翻滚着被撞飞出去。
毫无疑问地……落出擂台的幻世是这场比赛的输家,赢家理所当然的是站在台上回复冰山本色的岩佐。
幻世感觉自己飞出去的身躯被人接住了,那怀抱温暖得像是自家大哥的,温柔宽厚地让自己想要沉溺下去。
幻世诧异地抬起头,发现搂着自己的男人是叶君鹏。
那个同自己大哥拥有同一个名字的男人……又拥有大哥一样宽厚温暖的怀抱。要不是他的样貌差自己大哥太远,而且自己是看着大哥离去的话,都几乎要以为他就是大哥了。
“幻世会长,你还记得你答应我的条件吗?”
不知何时,岩佐已经走到幻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问道。
“你真的想要知道?”
幻世晃晃脑袋,摆脱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他直起身,直视岩佐,。
“是。”
岩佐认真地回答,他会答应幻世打这样一场挑战赛,本意之一就是要打听到离奇地突然失去一切踪迹的叶君鹏的下落。
岩佐承认自己对君鹏是有些愧疚,虽然君鹏是欠着他的,可是他早已经拿自己的真心,拿他自己来还了……那时的自己还不懂得,被满腔不曾消散的怒火燃烧,确实伤他很深。
所以现在,岩佐要向君鹏道歉……以十年前的好兄弟的身份。
可惜,岩佐到现在还没有发现他君鹏在他心中的地位,因为两人之间复杂的爱恨纠葛。
幻世一直瞪着岩佐,岩佐眼里神情的改变全印入眼帘,那里面的些许时候的温柔成功地激怒了幻世。
岩佐,我大哥不需要你的可怜,你的温柔,现在,对我,对他都一文不值。
因为你失去了在对他好的资格。
幻世冷冷道:“你要知道是吗?我就告诉你!”
幻世的嘴角露出了残忍的笑意,“听好了:我、大、哥、他、死、了!”
我以为手术之后就是新生。
我以为……但是,上帝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我。
上帝做下残酷的决议,再等在天堂的彼端,看他设定的游戏缓步实现。
我还记得,曾经岩佐在某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对我说,他不允许我抛下他离开,他会将我找出来,无论我躲在天涯海角。
那时候岩佐的一切刚刚离他而去,他的身边只有我一个人。他一无所知,没有仇恨,也没有蓝森——宛如天堂般幸福让我将这句话当作岩佐变相的永恒的承诺。
真的……那个时候,是我记忆里永远的珍宝,即使早已被岩佐弃之如敝屐地埋葬在记忆深处。
但是,现在,岩佐将这句话实现了,以特别讽刺的这种方式。
早晨,阳光穿越爱奥尼亚海千里翻滚的浪涛及阴霾来到这座位于爱奥尼亚岛上的小别墅里,毫不吝啬地将光芒洒在我光裸的脊背上,星星点点,我白皙的肌肤反起了光。
白血病的临床反应之一,皮肤会慢慢变白。
我厌恶这种肤色——这种像中世纪欧洲传说中的吸血鬼般的诡异肤色将完全代替原来家传似的偏黑肤色,把我染得像鬼怪一样。
为了彰显伟大的同胞爱,君爵丢下远洋里堆积如山的公务,打算在手术之前在这里陪着我——其实真的没有必要的。
现在,君爵在楼下厨房里准备早餐——虽然君爵只能作出例如焦炭面包之类的食物。
“叮咚……”
有人摁门铃。是谁呢?这里可是打上内有恶犬请勿入内的标签的。
“大哥,去帮我开下门……可能是送牛奶的人来了。”
君爵从厨房里探出半个头,带着缭绕在他头顶的黑烟开口。
……看来我必须小心我的胃,但愿我不会在手术之前因为食物中毒挂掉。
下楼,开门,这几天我有渐渐地变懒的趋势,下楼接客都懒得穿衣服。
……岩佐,我怎么也无法想到会是他。
开门的瞬间我很惊讶,从他的表情看来,他也是。
说真的,岩佐还记得来找我,我很惊讶,也很欣慰,就冲这种关心,这几十年我也不是过得特别委屈。
这多年积累下来的疲累并不妨碍我继续爱着岩佐,只是我身有余,心却再也承受不住了。
两人就站在门口对立着,没有一个人有丝毫开口的打算。
直到清晨的冷风狠狠地给了我一下,突然的战栗让我的神智苏醒过来——侧身让出空间,作出请进的手势。
顺手披上放在门前衣架上的大衣,一件黑色灰色相间的夹克,前襟用带扣连接,连接的缝隙间露出胸膛,就是拳皇里面七枷社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