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大臣齐齐腹诽:尼玛,皇上您的节操留在京城了吗?
这次永珏不想离乾隆太近了,他那见到美人就迈不动腿的四伯瞧夏盈盈的眼神都是绿色的。
靠着墙壁,拎着一瓶酒,永珏不经意的打量四周,远处岸边的烛火照映下,他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一手拿萧,一手持剑。
肖剑……夏盈盈……红花会……
“你在看什么?”有人凑到他耳边开口。
永珏惊得差点跳起来:“吓死我了,海兰察,你干嘛突然凑过来?”
海兰察奇怪的看着窗外:“有什么不对吗?我看你盯着外面脸色不太对。”
永珏没好气的撇撇嘴:“看见那,你觉得我表情应该对?”他扬起下巴点了点上首那位望着美女垂涎三尺的男人。
海兰察却道:“现在不想说就算了,如果有什么不对,记得告诉我。”
“比如呢?”
海兰察摇摇头,没有说话,和永珏一样靠着墙喝酒。
直到夏盈盈叮叮咚咚一曲唱完,他才低声说:“刚才你的表情,就像那年在准噶尔,我们半夜偷袭敌军时你戒备的样子……”
永珏握着酒瓶的手紧了紧。
这个男人,只一眼就能看穿他的表情?
他从诡谲的宫斗里挣扎了多年历练出来的伪装,在海兰察看来,是透明么?
还是说……不,没什么,永珏用力摇摇头排除杂念。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说什么?
你已经被海兰察勾住魂儿了么……
阿绯呼叫明瑞,你的位子要不保啦,嘿嘿
ps:十一期间预计有五章
☆、欲封贵妃
几日后的某个早上,永珏自己的小船上,炉中的香料早已燃尽,只留下一撮白灰。
意识逐渐清醒,永珏侧头看了眼天色,想着今日不需他伴驾,便紧了紧搂着怀中人的手,闭上眼睛,接着睡去了。
不多时,那人睫毛颤抖着,幽幽转醒,柔和似水的目光落在他扬起的嘴角,红润的唇上还有不太明显的牙印。他脸色微红,仰头轻轻吻了吻对方的额头,然后下移,眼皮,脸颊,鼻梁,下巴……最后,万分郑重的贴上那片柔软。
不等他动作,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已经被压在身上。
“这一大早的,筠亭如此热情可真叫为夫惊喜啊)o”永珏坏坏的笑着,两只爪子也不老实的游移。
富察明瑞脸色涨红,他羞愤的低喝:“你装睡?”
一脸无辜的眨眨眼,永珏道:“不然怎么能看到娘子这么主动的一面?”
嘴唇蠕动,明瑞半天蹦不出一个字,狠狠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两人正闹着闹着擦出了火,门口突然传来一声:“王爷,您醒了吗?”
永珏那张脸顿时黑了,呼哧呼哧喘气。
明瑞憋着笑,浑身颤抖。
“有话快说,说完了滚!”永珏喝道。
为什么这次大总管没有跟来啊?王爷不会一怒之下把杂家扔进西湖喂鱼吧/(tot)/
戴权哭丧着脸,道:“爷,老佛爷派人请您上龙舟一趟,皇上要立一个妓.女做贵妃,老佛爷和娘娘们劝不住,叫您快些过去。”
屋子里一声暴喝顿起:“滚!又不是爷看上个妓.女了找爷干嘛!”
“英贤,别乱说。”另一个温和的声音劝道。
戴权打了个哆嗦,拧巴着脸,想吭声又怕下河喂鱼,在门外踱着步子。
没多久,门打开又摔上了。
永珏狰狞着一张俊脸,抬脚踹了过去:“戴权,你和小顺子都是好样的!”
上了龙舟,永珏才发现情况比他想象的更严重。
乾隆铁青着脸,对以太后皇后为首的一干人等怒目而视,杭州名妓瑟缩在皇帝怀中,微微颤抖,未语泪先流,那孱弱的模样真叫人揉碎了心。
傅恒,孟祎廷,福灵安,福隆安,海兰察等臣子们站在不远处。
甲板上只能听到皇帝呼哧呼哧喘气的声音。
没等永珏走进两步,夏盈盈轻轻退出乾隆怀抱,哽咽着说:“皇上的一番错爱,盈盈永远铭记在心,可惜盈盈既不是大家闺秀,也不是金枝玉叶,从来没有非分之想,如果不是一番知遇之感,盈盈绝不会上这条船!今天,老佛爷不赶我,我也要走了!皇上,永别了!”
“盈盈!”乾隆一把拉住她,焦急而坚定的说,“朕说了要封你为贵妃就一定会做到,无论谁阻拦都是徒劳,你不信朕么?”
夏盈盈咬住嘴唇,眼中泪光闪烁:“我信,可我更怕生怕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与其那般,还不如留在杭州,留在皇上的记忆力,永不褪色。”
太后立刻火冒三丈:“放肆,夏盈盈,你一个妓.女也配说这种话?”
皇后更是干脆,直接冲着乾隆说:“皇上,您后宫佳丽三千,要什么美人没有,为何非得揪着一个下贱的妓.女不放?”
乾隆厉声喝道:“皇后你住口,连一个女人都容不下,你简直是天下第一妒妇!”
皇后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踉跄着后退了两步,被宫人一把扶住才不至于跌倒,她不敢置信的望着乾隆,在众多臣子宫人面前,她的丈夫连一丝脸面也不肯给她么?
“皇帝!”太后制止了乾隆继续骂下去,仿佛突然苍老了几十岁一般,轻轻叹了口气,“不是哀家和皇后跟她过不去,是她的身份难以堵天下悠悠之口,夏商周至今,从没有青楼女子入宫的先例,你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