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使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没办法问出口。

他当时的失态，是因为暖暖。

任何和暖暖有关的话题，都是他们不能触碰的伤口。

在此刻同时想起暖暖和gp的心底竟然是难得的平静。

也许是因为学长已经走出了他此刻所在的阴影，所以在他心上盘踞许久的愧疚也终于能消退一些。

没了愧疚，却多了伤心。

但好在这些日子里，他早已经习惯了各种情绪在胸腔中拉锯，几乎快要麻木。

静静地坐在训练场上，kp看着那空无一人的主席台，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把与学长相识的点点滴滴播放了一遍。

那个令人迷惑的相遇，第一个意乱情迷的夜晚，学长还毫不知情时的甜蜜，拉玛八世大桥上令人心碎的亲吻，突如其来的分离，又意料之外的原谅……最后的场景，是学长亲口对他说，他已经有了喜欢的女孩。

每一帧画面，都历历在目。

却大半都能惹人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