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的好吧,得看个人体质。”
“呐,物吉,你还好吗?”
“啊?”物吉贞宗露出一个矜持的微笑,“我当然还好啊。”
龟甲贞宗摸了摸下巴,实在分辨不出来:“……喂,他这是正常还是不正常?”
烛台切光忠扶额:“到底你是哥哥还是我是哥哥啊!”
“我不介意你也来当这个哥哥的。”
“我介意和你并列,不负责任的家伙!”
物吉贞宗忽略他们的斗嘴,终于明白了酒是什么。酒这种东西能麻痹他的神经,让他的反应变慢,给他一种仿佛飘在空中的愉悦,却并不能扰乱他的大脑。
发酒疯什么的都是骗人的,只有借酒发疯,物吉贞宗确认了这一点。酒只会让人控制力下降,不能改变人的思维。他仍能思考,只是思考的速度慢了下来。
“我没事,”物吉贞宗慢吞吞地说,“龟甲哥,你就别添乱了。”
“什么!”龟甲贞宗故作姿态,“哥哥在你心中是这么不靠谱的人吗?”
“是的,”物吉贞宗一边说,一边用力点头,“还很会拖后腿哟。”
“……醉了!绝对是喝醉了,”龟甲贞宗毫不犹豫地下结论,“我把他送回房间吧!”
“我看物吉即使喝醉了,也很清楚你的本质,”烛台切光忠伸出手,“我来帮忙——”
“不要,”物吉贞宗推开他的手,“我还想喝。”
“你这个样子,第二天绝对会宿醉!”
“……那就不喝了,”物吉贞宗想了想,接受了这个规劝,“哎,我要去找主人……”
“找他干嘛?”
“不告诉你!”
然后他就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向前走,亏他还能走的比较端正,勉强是条折线而不是曲线,并没有丢掉仪态。当他出现在醍醐京弥眼前的时候,审神者一开始甚至没发现他醉了。
醍醐京弥把狐之助放在席上,按了按它的脑壳,转动轮椅,面向物吉贞宗:“物吉,你怎么脸这么红?”
“主人,我喝了酒哦,”物吉贞宗摸了摸自己的脸,“哎呀,有点烫……主人,你看起来有两个哎。”
醍醐京弥伸出手,捧住他的脸:“是你自己在晃……”
然后物吉贞宗就顺势向前扑倒在醍醐京弥身上:“被我抓住了!”
“被你抓住了,”醍醐京弥顺着他的话往下接,抚摸他的后颈,“物吉真厉害。”
物吉贞宗想了想,组织语言:“礼物!我准备了礼物——想要给你!准备了很久,可是我生气了,又不想给你了——”他语无伦次,“我现在想给你——又生气——”
“别生气呀,原谅我吧,”醍醐京弥感觉他的呼吸扑在耳边,“我可是很想要你的礼物哦。”
“嗯……那你要先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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