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两圈,花如令没好气的用手拍了一掌桌子,对着准备秀自己茶艺的长子花盛亭没好气的问:“楼儿他身边的是谁,你查了没有?”
“查了,叫谢知非,是名剑法非凡的道士。”花盛亭提壶让沸水冲洗自己面前的天青色茶具,神色淡淡的对花如令说道:“父亲,七弟知道你查他朋友会生气的。”
花盛亭手法轻柔,一道白鹤戏水的技艺炉火纯青,见茶具上浮现如同冰裂的纹路,屏息从一旁双手取出掌大的锡灌。
匀齐毫显肥壮均匀,白毫披身芽尖似峰,色如象牙鱼叶金黄。花盛亭满意的点点头,明前的黄山毛峰,极品,今日是有口福了。
“哼!我这不过是怕楼儿心善,又引来了一个不知好歹的上官飞燕。”说道上官飞燕,即便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花如令依旧气得心窝子疼,他好好的儿子怎么就遇到了这样的一个女人,当真是老天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