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害人害己崔浩不清楚,但崔好自认他与道实和尚相冲,即便不是为了圣门,为了自己也要这贼和尚快快受死。
怼完谢知非崔浩立刻怼向了同行的劳初曼:“要做事赶紧做,你同这贼和尚费什么话,难不成你还真看他长得俊想收了做入幕之宾?”
“以你这点姿色还不如我,这贼和尚看了只会更加心想佛。”崔浩冷冷道:“我可是警告你,少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免得拖累我!”
劳初曼:“……当初你怎么没溺死在羊水里!”
崔浩毫不客气自夸:“该溺死的是你,你这么笨,若是早早的死在在羊水里必然是圣门的福气,我智谋天下无双,若是溺死了那便是全天下的损失?”
不知不觉从暴风雨中心退出来的谢知非默然:“……”
说好的少说话多做事……这劳初曼才说一句,崔浩说了十句,这话也未免太多了。
只见崔浩拖着被他为了毒药的师贤走过来,边走边数落劳初曼:“我看你上次失败的根源,就坏在你话多!”
谢知非:“……”
不等劳初曼骂人,崔浩将手上中毒的师贤“砰”的一声丢在谢知非身边。
从腰间慢悠悠拔出一把短刃的崔浩对着谢知非冷笑道:“和尚,这礼物你要是不满意,我还有更好的在后头,总有一款让你满意。”
谢知非忙看向师贤,只见晚间时还面色红润的师贤此时脸青鼻黑,豆大的汗珠布满了师贤的额头。
师贤的一双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腹部,偏偏咬着唇一句话也不说,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谢知非。
大约是不想在谢知非面前露出脆弱,又或是不想让害自己的魔头开心,师贤硬是咬紧了牙不吭声。
“不错!”自己喂的药是什么效果,崔浩还是清楚的。
先前师贤体内药效初现时,崔浩还听到师贤时不时的痛呼声,此时正该是药效发作最厉害的时候,合该肝肠寸断才对,倒没想到这时候小东西反倒是不闹腾了。
崔浩难得给了人夸耀:“倒还有几分骨气,只可惜做了秃驴。”
劳初曼忍不住翻个白眼:当真不明白为何崔浩如此讨厌佛门,分明道门那群家伙也不怎么招人待见啊!
怎么偏偏崔浩就要揪着佛门不放手呢?
那边的劳初曼心里各种思念乱起,这边的谢知非轻声一叹将咬牙不吭声的师贤抱到怀里,谢知非摸了摸他的头:“莫怕。”
师贤:“……,嗯。”
看师贤死死捂着肚子,脸色铁青神色痛苦,谢知非便知师贤或是中了钩吻。偏偏中的钩吻是毒性不是阴性,不能用清音诀为之驱散……
而钩吻是毒性发作极快的毒物,这可就非常难办了。
这时候的解毒方法不外乎崔浩大发慈悲给师贤解药,只不过这个可能性非常小,小到即便谢知非同崔浩痛哭流涕的恳求也不行。
剩下的便是谢知非给师贤传功,在谢知非这边是提升师贤的等级,在外人眼里便是通过内功为其驱毒。
只是这样一来么。
谢知非瞥了眼崔浩手中的短刃,传功一旦开始,传功之人若被打断便会经脉紊乱,暴毙而亡。而他若不打断,崔浩手中这把短刃必然会做点什么。
只可惜啊……他有轮回决!
默默施展一个擒龙,将师贤在自己身前扶好,双手抵着师贤背心的谢知非开始为之传功。
大量的内力顺着谢知非的双掌涌入师贤的经脉,那些在师贤体内的毒血被这霸道的内力逼到了体外,一管泛黑的血迹从师贤嘴角溢出,正是有毒的毒血。
见谢知非当真不顾他们再场,为个小沙弥传功驱毒,面对此时尤他他们柔圆搓扁的谢知非,劳初曼不得不为崔浩那脑子叫绝:“看来大师真的很喜欢这小家伙了呢。”
崔浩初说道实和尚会去须弥山殿经阁的时候,劳初曼还能出言讽刺“你自诩张良还真当自己张良了?”
等到道士和尚真到了须弥山殿经阁,还同崔浩说的那样一待就是十来天后,劳初曼便有些心服口服了。
——难怪这家伙嘴那么贱还能活到现在,当真是全靠脑子好使!
此时崔浩说的每件事都应验了,劳初曼只剩下叹息声:“说来也对,这小东西崇拜大师得紧,大师来这须弥山殿十天半个月,这孩便不曾让大师这里焚香断过片刻,连食斋也是先打来问过了大师这才回去自己食用。”
越说劳初曼越觉得可惜:这好苗子好男人怎么就偏偏喜欢做秃驴呢?
劳初曼一双玉手顺着来到谢知非脖颈上,悠悠叹道:“面对这么个可爱的小家伙,妾身石头做的心也软了,更何况大师您慈悲为怀哩。”
“您说是吧,道实大师。”
即便这人佛法高绝又如何,传功时最忌讳打断。
劳初曼手下暗暗运力,内力吞吐,摧山裂石之势抓为鹰爪。
一抓!
头顶miss,谢知非继续传功。
“……”劳初曼:拔不了衣服,这连脖子都动不了?
崔浩见劳初曼两次施展天魔策均奈何不了谢知非,不由皱眉,嫌弃之情溢于言表:“你怎的这般没用,看我的!”
说罢,崔浩手中削金如铁的短刃在谢知非脖子上一割。
miss!
谢知非巍然不动!
崔浩:“……”
劳初曼顿时来劲了,看来不是她不行而是大家都不行!
当下劳初曼对崔浩再次有了底气,一双美目上上下下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