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雁北那家伙真他妈的大——当然他的也不差——每次都能弄得他特别舒服,当然若是雁北不把他的亿万子孙留在他后面就更好了。
两个人都是精力旺盛的年龄,这次来太原纯粹为了放假休息,这些过剩的精力自然耗在了这档子令人快乐的事情上。
不做的时候也黏在一起,唠唠嗑,虽然雁北每次都喜欢将霜雪逗弄得面红耳赤地炸起毛来,但很快有将人搂住温声细语地讲情话,安抚着他的小狼狗。
雁北总喜欢没事儿便把霜雪扯过来说着“我怎么能那么喜欢你”“小狼狗,我爱你啊”之类的告白。霜雪却说不出这样的话来的,回应便往往是抱住雁北就是一顿狼吻,带着野性的疯狂同样使得雁北着迷。
也不知是因为霜雪还是因为霜雪和他同为男人,他迷恋霜雪身上那种狂野的气息——不愧被称为东都之狼。
想要看小狼狗发疯的模样很简单,他只需要往床上一趟,双腿,一张,霜雪就能够像饿了几天的狗扑肉骨头一样扑过来,然后把他啃得连渣都不剩。
只要将声音叫得再婉转媚人一些,就能感觉到深埋在体内的东西变大几分,用力变猛几分。
而且因为两个人惊人的恢复能力和神助攻白鸢给的药,办完事后往往还能够扛刀舞枪地打上一场。
于是又是一晚上亲热完,雁北执拗地把他的东西释放在霜雪身体里,然后脱力地压在霜雪身上,被霜雪一脚踹了下去。
“别他妈老把东西射‖进去,老子又生不出来。”
“这样啊,我还想你给我生一窝小狗崽子出来嘞。”雁北贼笑着再次爬了上来,痴迷地摸了摸霜雪紧实的八块腹肌,上面沾了些可疑的白浊……
“你要是想,咱到时候就养个孩子。”霜雪别扭地动了动双腿,一股黏腻感从那不可言说的地方蔓延开。
“别,咱两个大老爷们儿的,照顾个屁的孩子,没把孩子养死就谢天谢地了。”雁北失笑道。
霜雪眨眨眼睛认真思考了一会儿,点点头道,“也对,小孩子最麻烦了……喂,抱我去洗洗。”
一巴掌拍到了霜雪的头上,“你没腿啊,自己去。”
“你干的事情你不处理!”霜雪愣愣被糊了一巴掌,顿时火了,不甘示弱一巴掌糊回去。
结果被雁北眼疾手快抓住,坏笑着道,“是我吗?可我记得是你一直叫我不要停不要停的哈?我说我要射‖在里面,你说射‖在里面的。”
骗鬼嘞!
他分明说的是,“不要,停”和“不要,射‖在里面”!
刚要发作,只觉得一阵旋转,自己被雁北利索地翻了个身打横抱起来,亲昵地用高挺的鼻梁蹭了蹭他的眼皮子,“乖,带你去清理一下然后好好睡觉吧,今天累坏你了。”
眼神中是能将人溺死的温柔和痴恋。
霜雪只觉得气顿时消掉,心被莫名填得满满的,红云染上霜雪白净的面颊,只能把挂在雁北脖子上的手收紧了,若不是他太累了,他一定会亲着雁北的唇,让他再把自己做一遍。
“亲一个。”霜雪噘嘴,雁北如他所愿给了个绵长温和的细吻。难得地,吻完后,霜雪红着耳朵,小声说了一句,我爱你。
雁北差点没把持住把人架住当场再办一次。
第二日雁北早早起来给霜雪煮了粥,霜雪还没完全清醒就趴着抽了抽鼻子,喊了一句,“媳妇……我饿……”
“喊谁媳妇呢,该叫夫君。”
“媳妇别闹。”霜雪闻到雁北把粥端进来,眼睛立刻亮了起来,灼灼地望着雁北,一副求投喂的表情。
等来的是雁北无情地把人赶去洗漱。
霜雪以战斗速度整理完,又飞快地窜回来趴到还残留着自己体温的被窝里,“屁股疼,你喂我。”
“屁股疼又不是手废了,自己吃。”雁北睫毛颤了颤,不为所动。
“你都他妈端进来了,想喂我吃就直说嘛,还那么别扭。”霜雪大大咧咧地在床上打了个滚,又滚回来,一抬头就见到雁北执着勺子,果然坐在床边给他吹粥。
得意之余,霜雪扒到雁北腿上,闷声道,“要是以后我生病发烧你都那么照顾我就好了。”
“生个屁的病,不准生病……”雁北将粥喂到霜雪嘴里,末了,又低声道,“我自然是尽心照顾你。”
想来霜雪小时候体弱,也只是被喂了退烧的药就扔在那里,无人理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