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还有荼蘼这武力值完全不在两个大男人之下的家伙虎视眈眈地守在旁边。
“话说你什么时候也学学怎么做饭,这样我们就不用每天去打扰人家的二人世界了。”雁北嗅着远远便穿过来的香味,感叹道。
“别把我们说得那么亲近,你是我什么人我干啥要做饭给你吃?”霜雪瞪一眼雁北。雁北无辜状道,“兄弟情谊呢?”
“滚边去,你除了耍我还会干什么?”霜雪胳膊肘子一戳雁北,雁北痛呼一声。
“真真是个狼心狗肺的小土狗,罢了罢了,我去找白鸢安慰我受伤的身心。”一脸怨妇的模样,雁北捂着腰部一瘸一拐走向白鸢的营地。
作者有话要说:
不不不不be,不过其实原来的构想是be才萌起来才会开坑的,写着写着就不忍心了。
第17章 小狼狗吃醋
白鸢总觉得近日来霜雪不对劲儿。
那是因为霜雪近日来总觉得雁北不对劲儿——
雁北近日来也总觉得霜雪不对劲儿,在第一次去向静思请教同心结的编制方法结果不小心给路过的霜雪撞上后,还没学会多少的雁北便告别了静思去给霜雪插科打诨。
但这更加令霜雪浑身不自在起来。
雁北为了不让事情提前暴露,而能够给霜雪一个惊喜,雁北这次后便是尽可能地躲着霜雪去见静思。
“你不觉得那天策看我的眼神都快将我吃了么?”静思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专注地编织着手中的红绳。
“嗯哼,别理他,他就那脾气。”雁北常年持盾执刀的手上布满老茧,节骨分明,上面有一道道细小的疤痕。他小心翼翼地按着静思教导的顺序将许多根红绳缠绕来去,却总能够莫名其妙地将绳子串到它不应该待着的地方——而这才是普通的编法。
说到底自己还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这般女子的精细活儿总归是做不来的。
静思之前也不是没想过自己直接做一个让雁北送过去,却被雁北坚决谢绝了好意,“我想亲手做一个放在他身边,当做以后的念想吧。”
因此静思只得耐心地伸手上前,葱白的玉指在将错误的绳结解开缠绕时候,不小心搭上了雁北的手,被静思不动声色地收了回去。
雁北习惯性抬眼朝静思笑笑——他发誓只是习惯性朝着人笑罢了!
好死不死被寻他去接取门派任务的霜雪看见了。
只见霜雪急急扫了静思一眼,有些暴躁地甩下一句“赶紧去接任务”便立刻大轻功飞走。连一个眼神也不肯施舍给一旁无辜的雁北。
“不去追?”静思悟性极高,稍稍看一下霜雪的表情便一切明了——雁北摇头,“女道长您是明眼人,但他不是,他还要自己好好想想。”
意思就是不去追了,咱继续吧。
当霜雪飞出去很远,回头看见空荡荡白茫茫的天空时,心里的烦躁是愈发明显。
他在烦什么?
不就是雁北像过去一样勾搭上了从外面到军营里来的女人吗?这本应当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啊!霜雪懊恼地揪着自己头上的须须,蹲了下来。
在搞什么鬼……戴着铁甲的拳头猛然挥向一旁的树干,一棵不细的树便摇晃几下,发出沙沙的响动,几片未干枯完的叶片飘落下来掉在霜雪头上,霜雪浑然不觉。
那日的疯狂和雁北半开玩笑的话语便又如同潮水般向着霜雪的脑子涌来,霜雪不上了眼睛,眼前便又是雁北坏笑着喊他“小狼狗”的画面。
他就该知道,雁北是个什么样的人,便就是那种人,才会肆无忌惮地说那样乱人心志的话语,就像对待那些女人一样对待他……真是该死,如今见了新的女人,果然死性难改。
再睁开眼睛时候霜雪的眼睛有些微微泛红,但那绝对不是眼泪。
抡起一旁的长戟,霜雪打算去找雁北打一架,或是——杀了他?
霜雪摇了摇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雁北他根本没有说过什么啊,是他自己就像中了毒一样沉沦其中……雁北根本没有许诺过不找女人或是其他的事情,那晚疯狂之后也是他先提出依旧是当兄弟的。
可他现在管的范围似乎已经超越了兄弟之间……
是他沉沦了啊……雁北这个,该死的公狐狸。
“对,他跑出去了,我没去追……我知道,这次真不行,拜托你了,好啦好啦你最美,谢谢你啊鸢儿……”
白鸢一脸苦恼地转着笔走出了雁北的营帐。这几天本来就想问问雁北又怎么欺负霜雪了,搞得霜雪如此不在状态,方才更是看见霜雪煞气冲天地飞过自己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