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死的米迦虫挣扎不止,力道大得把唐霖和试图护住他的傅靖书都甩了出去,两个人摔在树上,撞得七荤八素,恢复过来时,那米迦虫已经了无声息,唯有节足还微微地抽搐。
“军部的人来得好慢。”唐霖看着米迦虫的尸体道。
“是啊。”他身边的傅靖书答道。
两个人都没有疲惫的感觉,肾上腺素的激发反而让他们觉得酣畅淋漓,对方信息素的味道顿时变得浓郁,唐霖转头看向傅靖书,见对方也望着自己,不禁低吼着扑向对方。
他们同时撕扯起对方的衣物来,他们因想压制对方而在地上打滚,他们互相吻着激烈到嘴唇都破了舌尖都是血液的味道,他们沉溺在对方的信息素之中。
唐霖没想到,这回竟是傅靖书赢了一筹,那充满占有欲和攻击性的视线不过让他恍惚了一瞬,强有力的臂膀就把他抱起来压在了一旁的树上。被压制的感觉让唐霖不太爽,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这让他有种莫名的兴奋。
被信息素快要泡化的理智、蠢蠢欲动的身体和焦躁的心情让他知道自己的发情期真的来了,感受到坚硬而炙热的某处抵在他的臀缝,唐霖不甘地挥拳:“你别想让我服从你!”
“服从不服从,那可得我说了算。”傅靖书一舔嘴唇,顶腰就挺入那早已准备好的后穴。
“呵啊……”唐霖扬颈,吐出甜腻的呻吟。
一瞬间,傅靖书只觉得湿润与火烫的穴肉包裹了柱身,无意识地蠕动的嫩肉像是数张小口不断吮吸着他一般,让他差点缴械。他眯了眯眼,低头啃噬着唐霖的锁骨,用牙齿刁住对方胸口那颗让他不顺眼却又感觉很特别的乳环拉扯,在对方痛呼的时候又含住红肿的rǔ_tóu打转舔吸,一边又未停止狂风暴雨般的chōu_chā,剧烈的动作插得并不特别粗的小树都跟着摇晃。
唐霖的呻吟在他的动作下支离破碎,反抗的心情在猛烈的攻势下节节败退,在傅靖书感觉到唐霖的反应有些软化之时,他也减慢速度,用九浅一深的技巧,先是在穴口处浅浅chōu_chā,在穴壁忍不住夹紧的时候突然猛地插入,推开所有穴肉,袭击最敏感的小点。
缓慢而甜美的折磨让唐霖无所适从,这样的攻击最大限度地激起了他的yù_wàng,他咬紧牙冠,双腿夹在傅靖书的腰部,对对方展开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比起自己上半身光裸,下半身只有来不及脱去的裤子挂在右脚上,傅靖书不过是被他拽掉了几个扣子袒露肌理分明的胸脯,拉开拉链露出下体罢了,这样的对比让他的自尊大受打击,但他感觉到有黏腻的汁水从那个丢人现眼的xiǎo_xué里流了出来,他的头脑再不甘愿他也清楚地明白他的身体快要臣服了。
要输了,他不想输。
数次浅浅的chōu_chā后,又是一记深顶刺入他的后穴深处,仿佛戳在他灵魂上的感觉让他不住地颤抖起来,他连自己身上有痛就是爽buff都忘了,只觉得背后被粗糙的树皮磨的他快感加倍。
慢条斯理的chōu_chā让唐霖越来越无法满足,他终于忍无可忍一口咬在傅靖书的肩膀上,含糊不清地道:“你动一动……”
“嗯?”傅靖书懒洋洋地应了一声,下半身依然故我地慢速抽送,在浅处用guī_tóu将穴口的嫩肉翻进翻出。
“他妈的我让你肏我!狠狠地肏我!肏进我里面,给我用力!”唐霖丧气地闭着眼喊道。
“呵呵。”傅靖书亲了亲唐霖的嘴唇,“遵命。”
空虚的穴肉终于得到了暴虐的洗礼,疯狂的捣弄在穴壁上不断开凿着,快意一bō_bō地涌上来,每一次chōu_chā都会带出不少肠液,连前方未受任何外力刺激的ròu_bàng都已经偷偷地吐了精。
在傅靖书的试探下,他们双唇相接,只是甜蜜的亲吻很快就变成了撕咬,口中的喘息也转为嘶吼。唐霖下意识地抓挠着傅靖书的背部,让本就伤痕累累的后背愈发伤口狰狞,也许疼痛确实增加了快感,傅靖书也如法炮制,chōu_chā与舔舐的动作渐渐没了章法,嘴巴在唐霖身上经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斑驳的痕迹。
汗水与体液交融,两种不同的体味混合成了催情的味道,有节奏夹紧的穴肉让傅靖书难以忍耐地冲刺起来,大股大股的yín_shuǐ随着他拔出下体的动作溢出,在他插回两股相撞的时候又溅出些许,两人交合之处都被打湿了。
树叶被他们晃得纷纷落下,微凉的风也吹不散盘旋在他们周身的热情,在即将攀顶的时候,傅靖书猛地把人翻过来,让他趴在树上,用后入的姿势对准xiǎo_xué拼命chōu_chā。电流窜身,酥麻感从小腹传来,两个人一前一后地高潮了,傅靖书也倾身向前,用牙齿扣住了那白皙脖颈后独特的腺体。
“不……!”感觉到腺体受制的唐霖即便高潮脱力,仍然本能地挣扎起来。
傅靖书并未刺入,只是用牙齿厮磨了几下后亲了一口那个吸引他去咬的器官,颇遗憾地道:“你现在要是不被我标记,以后就会求着我标记你了。”
o的身体一旦食髓知味却未被标记,性欲就会变得无比强烈。
恢复体力的唐霖一脚踹开傅靖书,随手用衣服擦了擦从后穴流出来的混着肠液的白浊后,瞥了他一眼:“你做梦。”
作者有话说:我的懶癌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