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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回来后为衣服数目‘痛哭流涕’, 道:“心肝儿都要出血了。”
陆静渲笑她夸张, “哪里就这样了, 没有这层狼皮, 你哪里能在外头自由行走。就当是老头子为你考虑,你欣然接受。或者他借机整治你, 你欣然接受。”
“是啊,总得‘欣然接受’。”
“不然苦不堪言。”
“还是你好。”
“我也是努力得来, 初入社会, 也是名牌裹身, 不敢叫人轻看,日后做出成绩来, 才有几分选择的权利, 穿自己舒服的衣服,也是要付出代价的,不然谁肯给你方便, 都是自己挣来。”
秦深不再抱怨,“我得向你学习。”
虚心如此, 如何不进步。
秦守业一直住在秦波处, 得了个机会, 便招手叫孙子过来。“小二。”瞧瞧这称呼,听着就来气。气填了一肚子,还得服从,心平气和,功夫做的再纯熟些, 便要脸带微笑。
秦波道:“爷爷,您叫我。”
“对,星期天还在忙?要懂得休息。”
“一刻不敢耽误。”
“小心身体。”
“是。”秦波虚心接受,心里想着若是自己不努力,别人就要赶超自己,一刻不敢耽误,正是这样!
“我想让小深做会计部主管,你安排一下。以后,她在公司,你多多在意,多多照顾,毕竟她是你的小妹妹,在外头吃了许多苦楚,既然归家了,我们就要加倍关心。”
秦守业说的诚恳,秦波听的‘用心’。
“爷爷放心,一切有我。”秦波心想:“爷爷果然要栽培她。”这对他来说,不是好事。有些小苗得掐死在冒头的状态,今日不提防,明日终成大祸。
“我想给秦深办一个隆重的介绍宴会,将她介绍给各界要人,这事你负责办理,联系一下。”
秦波胆颤,心慌,“爷爷何必如此。”
“应该的。我没有好好照顾好你大伯,才会致使他发生那样的事,他的孩子,怎么能放任不管,总要叫他地下有知,也能安心。”秦守业一副‘爱子心切’之态,秦波如泰山倒塌,滚下无数乱石。
糟糕,形势对自己大为不利。
“好,爷爷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我一定全部照办。”
“你若真能如此用心,才是我的好孙子。”
“是。”
秦守业知秦波言不由衷,心里好笑,这番话就是说给他听的。小二怕是闲不住,要行动起来了,人总是刺激刺激,才能活跃。
秦深可不知秦守业对她下了几个套,天天对她的‘狼皮’照顾有加,连三月也有样学样,要学着挂衣服,大小衣服挂在衣架上,到像一道风景线,后来陆静渲也凑热闹加入。
秦深每每在衣服前感慨:“披着狼皮的羊驼。”
三月也学样道:“披着狼皮的狮子汪。”
走时便是:“披着狼皮去上班。”
三月也道:“披着狼皮去上学。”
这两个人,一大一小,像唱双簧相声,给陆静渲带来极大乐趣。
秦深置换名牌衣服,有眼睛毒的立马看出其中的‘精髓’来,同事们言谈举止相当客气,简直像会见什么重要人物。秦深很快觉察出里头的不同来。
原来如此!
宝衣竟然有如此功效,不但能吸汗,且有刀枪不入之功效。还能吸收消极思想,例如办公室的闲言碎语,恶言冷雨。从此耳边清静许多,秦深后悔明白的太晚。
不,还是因为出身差,节约成习惯。
不消一个礼拜,秦守业退位让贤,说是要从会计部里举荐新主管。人人都生期待之心,“秦深有你来担任,可肯负责任,带领大家一同进步?”
秦深当仁不让,“谢谢秦主管栽培。”得了举荐,自然不客气。客气的话,那一笔巨款如何还上。
同事面上不说,暗中骂秦深不要脸。秦家人虚伪,既然已经内定,又何必说什么从中举荐,简直笑死人。
有宝衣加身,又有新职位,秦深一时散发光芒。
“从此,这个位置属于你。”秦汹指着主管办公室,“去适应一下?”
能有单独空间,简直梦寐以求。秦深心中跃跃欲试,却仍然不忘小心谨慎,“以后天天坐这样的椅子,不必急于一时。”
这个时候,仍然能沉住气。
秦汹心里道一声‘好’,又怕秦深发展下去,会是她的大敌,若真的一手保护出一个敌人来,岂不是要被人笑死。
秦深仿佛看透她的心事,“我不与你争,跟谁争我都不屑。”
如此大气,叫秦汹气馁。“我才不在乎。”她要挽回局势,“陆静渲才配做我的对手。”
“是。”秦深想,从此刻起,更要奋起直追,才能保护妻女。不过升职加薪都不是短暂功夫,还要耐得住。这才刚刚开始,要走的路长着呢!秦深刚刚升职,有许多事不懂,对秦汹虚心请教,自认为从没有要管理他人的想法。
秦汹一一教她,竟发觉乐趣。
要死不活的一个人,还能帮人,真叫她快乐。
秦深升职后,要学习的新东西很多,忙碌起来,许多事照顾不到,每日五点准时起床,做早餐。原本喊三月起床,也要花半小时,小鬼赖床,事情又多。秦深想出办法来,让她每日打卡,若起床及时,每日可得五毛钱全勤奖,当场发放,十分有效。
三月惦记小零花钱,日日早起。
做完早餐便及时整理相关所得,逐渐上手。
同事见她升职,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