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本来也不傻。

唐菡很想这样告诉她。

其实，我只是有心结解不开而已。

“那梦梦姐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唐菡走到柳梦旁边，往她身上蹭了蹭。

“什么样的你我都喜欢。”柳梦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是小傻子还是正常人，我都喜欢你。”

“谢谢你！”听到柳梦的话，唐菡开心地笑了起来，甚至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我就能，放心大胆的去做那些事情了。

唐菡收回了笑容，伸手擦掉了眼角的泪水。

“梦梦姐你早点睡觉吧，我就不打扰你了，晚安。”唐菡说着，推着柳梦走到了床边，监督她上了床，又帮她盖好被子后关上门走了出去。

柳梦没有着急睡觉，她目送着唐菡离开后将手举了起来，默默的注视着戴在手上的戒指。

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她没有被从村子里面赶出来的时候，她和唐菡曾经一起玩过像是过家家这一类的游戏。

比她小了四岁的唐菡曾经奶声奶气地把一枚用狗尾巴草拧成的戒指戴在了她的手上。

她说：“梦梦姐，等咱们长大了之后我娶你吧。”

“好呀。”当时的柳梦笑的很开心，她抱住了唐菡，点着头说她愿意。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她们两个现在会是怎样呢？

过的会不会比现在好，还会不会像曾经那样坐在一起面对面地笑着？

柳梦不知道。

她只知道现在的她过的很辛苦，每天都要奔波劳碌。唐菡更可怜了些，直接变成了傻子。

她是为了我才变傻的……柳梦把手放在了脸上，轻轻地哭了出来。

我只是不想承认而已，其实我一直都知道。

我一直都知道的……

尽管每天都要去打工，而且在酒吧里一待就要待到很晚，但秦墨如依旧天天都非常准时地去学校报道。

元旦过后学校里的学习生活更加紧张了起来，以前她是个学霸，不需要太过于担心成绩，再加上曾经手里有钱，不自觉地就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

但现在的她不一样了，她更改了计划，她有更远大的目标要去完成，所以必须抓紧一切时间，丝毫不能放松。

以上是其一。而其二，自然是为了她的艾老师。

睡的时间晚了，醒的时间长了，那就意味着她每天想艾巧的时间和次数也就更多了。

更何况她每晚站在台上唱歌时可是把底下那帮秀恩爱的小情侣们的所作所为看的一清二楚，更是加深了她对艾巧的思念，一整晚心里都难受的不行。

以至于现在一有时间她就要贴到艾巧身边去，跟条尾巴一样的在后头跟着。

唐菡每天也都来上学，自从她被艾巧调到了她们班之后秦墨如跟她几乎是抬头不见低头见，自然能把她的一举一动全部看在眼里。

她发现唐菡最近好像特别累一样，一趴就能在桌子上睡一整天。

“醒醒。”秦墨如见她一直这样，有些担心地坐到她前面晃了晃她的胳膊，把唐菡摇晃醒了。

“干嘛？”唐菡抬起头来盯着她看，明显是还没睡醒，脸上带着倦意和疲惫。

“你怎么天天这么困？”秦墨如问她，“是不是你每晚跟我学吉他学的太晚了？”

“没有，一点都不晚。”唐菡说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你从酒吧里离开后还去别的地方了？”

“没有。”唐菡摇头，整理了一下衣袖又重新趴在了桌上，“你别管我了，我就是困而已。”

秦墨如叹了口气，又盯着她看了会儿，没再说什么起身离开了。

唐菡在后面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会儿，非常不满地啧了一声。

……

昨天晚上她和冯毅见面时冯毅送了她一部手机，是经常能听到别人议论的牌子，后面画着被咬了一口的苹果。

唐菡把手机接过来来回看了一阵，手机很新，哪里都没有磨损，一看就是新买的，而不是从哪位仁兄手里抢过来的。

“送给我哒？”唐菡笑的很可爱。

“嗯。”冯毅点了点头，走到她面前揉了揉她的头发，“跟你做朋友好几天了，怎么也得表示一下我的义气。”

“那你可真是我的好朋友。”唐菡伸手抱了抱他。

冯毅的身上有一股非常微弱的血腥味，不仔细闻便感觉不到，但唐菡却非常敏锐地捕捉到了。

唐菡对这种味道再也熟悉不过了。

“里面有卡，还存了我的手机号，以后有事我就联系你，你有事给我打电话也行。”冯毅拍了拍她的后背。

“好！”唐菡嘿嘿嘿地笑着点了点头，从冯毅的怀抱里钻了出来。

“谢谢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好了！”唐菡想了想，从兜里掏出一块巧克力放进了冯毅的手里，“这是我朋友给我的，特别好吃，你要不要尝尝？”

“不用了。”冯毅摇了摇头，随手把巧克力放进了口袋里，“想要感谢我的话我给你机会。”

“什么呀～”唐菡问。

“今天晚上换你。”冯毅说，“这几天晚上我教了你不少东西，今天晚上你也该试验一下了。”

唐菡一下子便变了脸色。

“别害怕，我会在旁边看着你的，不会让你有任何危险。”冯毅说着，凑近了唐菡的耳边，“你就算失手打死他们也没关系，有我给你处理。”

“真的？”唐菡将信将疑。

“真的。”冯毅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