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从老师的吩咐,管仿下课把里去了办公室。管仿一进办公室,看到金老师在和另一个老师说话,她进去后隔壁班的老师就看了管仿一眼,问金老师,“就她啊?”
“对的,就她。”
管仿木木地朝隔壁班老师微微欠身,心想,她们在谈论我吗?
金老师面带笑意地抬头看了管仿一眼,站了起来。管仿快步走过去,“金老师,我来了啊。”
“来了啊,比赛的事你从同学那儿听说了吗?”金老师问,管仿说,“没有……我一下课就过来了。”
“大家都知道你被是参加比赛的学生之一,就谁都没跟你说什么吗?”
管仿琢磨着,这到底是什么事呢,还大家都知道,搞得一副众人皆醒我独醉的架势。
金老师说,“还记得上个学期东郊学府交流团来访的事吧?交流团回去之后,东郊校方觉得这种类似的交流活动还应该多来几次。他们决定让两个学校的学生来一次比赛,也把这个决定告知我校了。我校觉得这个提议完全可行,所以就同意于这个学期进行一场交流比赛。”
管仿逐渐觉得凶险逼近了。这话在管仿的心里投下了一颗导弹,制造了一场爆炸。管仿差点脱口而出“什么!”但是她觉得嗓子堵住了。听到东郊学府这几个字管仿就本能地想抽抽,像癫痫患者一样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抽动——
啊啊!东东东东东……东郊!东东东东东……东郊!东东东东……东郊!管仿心里的山谷里响起了一连串惊恐的回音!
同一时间魏先祀正在教室里涂笔记本。一堂课下来纸页上只有寮寮几笔,魏先祀认清了自己不是一块学习的材料。她发现自己在上课的时候怎么都集中不了精神,老师的声音对她来说什么都像,就是不像必须认真听的课。她在笔记本上画了一个小人儿,很简单地给小人画了两只眼睛。同桌问魏先祀,你在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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