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那怀疑的眼神似乎正是这个意思,沈笑得更灿烂,端起茶喝了一口,说:现在可以喝了吧?
事实证明现在更糟,在他问到答案后,半夜里居然看见陈金把所有的杯盘碟盏锁进了柜子里。
第二天一早倒垃圾时,发现昨天为陈金泡过茶并且喝过的杯子躺在了垃圾箱里。
为了避免沈作出更多让人无法阻止的事,陈金干脆先开口说:你想知道什么,还是,犯了什么错误吗?
哦,不是,当然,我只是,想知道,和我一起来的那个朋友?
天,别跟我提这个,难道袁狐狸没告诉过你吗,那枪王早就是死老a了,现在代表我们大队去参加一个狙击手比赛,真是变态,当初那么嫌弃人家,现在又———
☆、(一百二十二)百无聊赖
(一百二十二)百无聊赖
陈金忽然意识到失态,他忘了得跟南瓜保持距离,可事实就是,眼前这家伙,就算是吵架,也很容易消除掉原有的横沟,而沈的目的,无疑已经达到了。
哦……狙击手比赛……沈一星终于可以笑着上床睡觉了。
半夜里,成才忽然醒了,他梦见自己变成另一个人,在和一个死老a吵架。
都说梦境相通,难道,他进了那个人的梦。又或者,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在担心那个家伙。
他笑笑,不必担心,人是最复杂的动物,沈一星那家伙,柔弱的外表下,不知道有怎样一颗坚强的心呢。
走下飞机的成才才知道,自己真的来到了一个尖子扎堆的地方。
从踏上那块停机坪开始,成才突然开始怀念袁朗的坏笑,和齐桓那张棺材板脸了。
他搭载的是本军区的运输机,丢下他就又起飞了。
空旷的草坪上只剩下螺旋乱串的疾风,成才得到的命令是等候几个外军区的选手,一块来车接。
百无聊赖,只能拿出新领到的□□擦起来,这一擦,就忘记了时间。
等他终于感觉出不对劲儿时,天色已见青白,掏出那张并未仔细看的命令,成才忍不住狠狠骂道:烂人。
没有任何说明,只有时间,和坐标。
成才头上渗出一层细汗,他已经白白浪费了4个小时,如果因为迟到而导致弃赛————袁朗一定会撕了他。
西北的原野渐渐浮现在眼前,荒寥,漫无目的,连参照物都很少。更可怕的是,连地图都没有,完全只能靠直觉。
看来考官大人和狐狸是联合起来,准备淘汰所有的参赛选手,来不及多想,成才看看时间,具体点说只剩下三小时二十六分五十八秒,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希望亡命狂奔的途中,不会再来点什么惊喜,那可真是上帝的奇迹了。
唯一能战胜不可能的,就是脑子里只剩下呼吸的纯粹。
沈一星现在,也只能听到呼吸的纯粹。
一个月的时间,弹指而过。
被陈金气急败坏地关了三天禁闭之后,南瓜39号感觉到的,是胜利者的喜悦。
日复一日的枯燥训练,似乎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灰色的水泥,干燥,生硬,简单。
五个南瓜的午间汇报,从牢骚满腹到鸦雀无声,似乎已经习惯了安静的时候。
沈同学忽然漫不经心地问:各位,这日子过的,比白开水还要没味儿,怎么样,咱们得自己找点乐子呀,莫名其妙的南瓜们看着这家伙的背影,大眼瞪小眼,不置可否。
那天半夜开始,南瓜门开始明白了那句话的意思了。
天籁俱寂之时,五个新南瓜从被窝里一跃而起,条件反射地套好装备,跳窗而出。
这几乎已经成了新兵条例,紧急集合时间最短。同时,整栋楼的死老a已经先于南瓜们,站在了操场上。
奇怪的是,接近半个小时的时间里,黑夜似乎在四周凝固了。没人搭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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