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太累了,我要歇会儿……就歇一会儿……
不行,我命令你起来,沈一星,吹集合号了,起床了。
可沈一星昏昏沉沉,再也没有应答,成才是真有点束手无策了,这个可爱的家伙,成才心里开始发虚,他已经有点习惯有沈同学在的时间了。
成才只好不停地揉搓沈同学的手心和脚心,让他能暖和一点,让身体最后一点能量散发出来,毫无疑问,他最不想失去的同伴,就是沈一星。
终于,沈同学从喉咙里冒出点声音,吓成才一惊:我说……你……这是干什么呢,就……就你这力气,我手脚都快废了……我就是想睡会儿……你,你让我消停会儿,成吗?
一星,你………成才想骂他两句,话到嘴边又生咽了下去。
沈一星依然没力气睁眼,只是梦游似的伸出手,叫成才:拉我一把。
我背你。成才说着就拉他上去,可沈一星眼睛终于睁开了,推开成才,说:我告诉你啊,你要背我的话,我准保在你背上睡过去,你信不信?
说完拖着背包就往前走,成才不再说什么,只是简单地用命令的口吻说:那你先走,我去支援a6和a4,然后来追你。
你别忘了,我是你的观瞄手。
可一会儿如果要撤退———
放心,你那首连歌听得我热血沸腾,短距离的撤退没有问题,要是我真走不动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走不动了也要走,不准拉信号弹。
成才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突然朝沈一星吼过去,可听的人只是笑笑,轻松地撇撇嘴,扬起眼角往前方激战正酣的小树林移动过去。
成才有种失败的无奈,但现在容不得他再想什么,只好端起枪,准备开战。
树林里白烟飘飘,高城正对着甘小宁不耐烦地发号师令:我说都给我点到为止啊,都一个军的,饿了两三天了,走不动的扶一把啊。
甘小宁有些为难了,对老连长诉冤:连长,咱们手下留情,这帮哥们可不领情,你瞧,都翻了白牌还踢了我一脚,你看,你看。
高城瞪着甘小宁,半天磨出一句:谁,谁让你把人当靶子打,虽,虽说是空包弹,那打你身上试试。
我这也是执行任务。甘小宁嘟啷着小声还了一句,手下可还不留情。
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高城一巴掌打在甘小宁帽子上,眉脚都总到一块了,马小帅可知道高城在烦什么,这装甲老虎是担心成才呢。
连长,成才早过去了,您就放心吧。
啥玩意,成才,那孬兵在哪儿,我,我才管不着呢。
口里那么说,高老虎一双眼睛却在扫视着前方战场是不是有成才的身影,车载望远镜里,那股溃兵已经剩不下几个了,高城心里更纠结了,不由得又多骂了几句:死老a。
☆、(七十五)中毒
(七十五)中毒
这死老a还没骂完,越野车前方的反光镜突然炸飞了,高城吓了一跳,耳边却传来甘小宁的骂娘声——靠,有狙击手,注意隐蔽,什么,3组全体报销,靠,速度也太快了,谁呀?
没等高城问清楚怎么回事,甘小宁身上砰地一声,冒烟了,可这下,他知道是谁了,苦着脸骂道:靠,死酒窝,都七连的弟兄,他也下得去手?
高城一听,乐了,转眼脸上炸开了花,大笑:哈哈哈,成,成才,是成才,这,这孬兵总算是冒出来了,哈哈哈。
一会儿工夫,马小帅带着剩下的半个小组回来了,对高城敬了个礼,笑得特灿烂:报告,副营长,连长,跑了三个,剩下的,都击毙了。
你,你们也没剩几个了,得,这回知道什么叫以多胜少了,回吧,怵这儿碍人死老a眼球,回了,我们的任务完成了,剩下的交给死老a了。
高城早不耐烦了,自己四个小组又被消灭了三个半,这气不打一处来,发动那辆反光镜已经四分五裂的越野车,一遛烟拐弯不见了,小宁小帅看看彼此,想笑,又有点笑不出来了。
甘小宁有点失败地问:咱们连长这是不是算作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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