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隽之木着脸“没有, 但是, 我们已有婚约,年后就会成亲, 你如此说甚是不妥”
石山“噢”了一声。
“所以,我有必要让你知道不管成没成亲, 你和我的关系”
石山抬头愣住“……你, 啥意思, 哎,何隽之,你干什么!”
石山被人趴抱在腿上, 屁股上“啪”的挨了一巴掌。
石山心里一惊,想起上次的事,炸毛道“何隽之!你又想用戒尺打我?你敢,我和你没完!”
身后传来沉沉的笑声“这次不用戒尺, 我舍不得”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声音压低了下去。
石山没听清,刚想问一句“你说……啥?……何隽之!你扒我裤子做什么!”
“不听话,口无遮拦, 我自是要好好教导”
话音才落清脆的一巴掌打在石山的屁股上。
“石石喊我阿爹并无过错”
石山红通着脸,上次好歹还穿着裤子,这次……。
石山挣扎着吼了一句“教导你也不用扒我裤子!让我……光着屁股啊,你分别是借机占便宜, 你耍流氓,枉你还是教书先生,一院院长……何隽之,你先放开!以后小南瓜爱怎么喊就怎么”喊,我不管了。
还没说完就被人一提,身子一转,跨.坐在何隽之的腿上。
被扒下的裤子已经褪到脚踝,这么个姿势,两人面对面,石山低头看着自己露出的地方,抬手一遮。
“呵”何隽之刻板的脸上勾起笑容,伸手把石山的双手拿开。
石山用力了半天,一点也没挣脱开,抬眼看去,何隽之正正经经一眼不眨的盯着他双腿间看,眼神波澜不惊。
“看毛啊!”石山脸红着喊了一句。
何大院长八风不动,身子都不动一下。
石山“……”
半响,石山有反应了,何隽之见证了升起的时刻。
他这么盯着!他怎么可能没有反应,石山眼睛的憋红了“看看看,都起立了,还不把我放开,屁股冷飕飕的,我丫的要是着凉了全怪你!”
何隽之眼眸一暗“确实不该让你着凉”说完把石山的手放开。
石山还没松一口气,那双手已经覆上他光.裸的屁股,一手握一半,拢住他的……屁股。
石山立马想从他腿上跳下来,何隽之手下用力,掐住他的两瓣屁股,石山不动了。
石山“……你,你这是做什么?”
何隽之“怕你着凉”
怕我着凉你倒是帮我把裤子提上去啊!你抓在手里……
石山想去撞墙“何隽之,你先放手,我去一下茅房”他都这样了,能不能让他先解决啊?
何隽之盯着他的那处“如此就行,不用去茅房,我并未束.缚住你双手,你请便”
……
小南瓜抓着一把花生刚走到门口,门“啪”的一下打开了。
“阿爹”
小南瓜喊了一声,接着觉得奇怪:怎么阿爹的脸红彤彤的,和大苹果一样,后面的何爹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小南瓜歪着脑袋,这是怎么了?
石山羞愤欲死,打了盆水在井边洗手“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别跟在我后面!”
何隽之眉眼温柔,没接他的话,几步上前抓过他的手,细细的帮他洗净擦干。
石山的脸又红了,没等人帮他擦干水迹,把手一抽“我还真是管不了你了”
何隽之神情不变,强硬得拉过他的手继续擦干。
————
付毅一直到要过年了才来把泡菜拉走,又赶着去忙了,都没在和溪镇歇几日,不过只要有钱赚付毅也乐呵忙。
除夕这天,石山一早就把毛婶一家都接到了镇上过年,准备热热闹闹的吃顿年夜饭,随后知道今晚何隽之一家也过来,石山拉着他,打算去杂货铺买些炮仗,这样才显得热闹。
石山挑了不少,都放在扎着红绸的篮子里,晚上带着几个孩子放炮仗。
转头却看到不远处的一个人有些眼熟,石山一愣,那人也看了过来。
是周大孝,周大孝手里捏着两封炮仗,看到石山眼睛一亮,满脸喜色,接着神情又有些低落,涩然道“小,小山,好久不见”
石山没什么表情,随口应着“好久不见”
“再拿这些你们整夜不睡也够了”何隽之手里拿着几封绕成圈的炮仗,看到周大孝眼神一沉,随后移开,走到石山身边。
周大孝看到走到石山身边的人,腰下意识的躬下去,去柜台上结了账放下钱,快步出了铺子。
杂货铺的掌柜抱怨“就买两封还挑那么长时间,真是的!”
何隽之拿过石山手里的篮子,神情淡漠“挑的差不多了,走吧”
石山点点头“恩”了一声。
等出了铺子,石山猛的说了一句“刚刚那个,是我以前和离的男人”
“我知道,见过”
石山停下步子“……你什么时候见的?”
何隽之朝人看去“上次祭司闹到衙门的时候,他,我见过”
石山想起来了“哦,对,对,我都忘了”那个时候何隽之来帮忙,周大孝确实在。
“走吧,再晚赶不上吃饭”
石山看着他的背影,没在说什么。
吃年夜饭的时候,做了一大桌饭菜,刚好把石山订做好的大圆桌搬出来吃饭,一伙人热热闹闹的倒是喜庆。
吃完饭几个长辈唠着嗑,何夫人和善,倒是与毛婶拉起了家常,何老爷子带着小南瓜福娃和狗子在院子里放炮仗。
院子里热热闹闹的,石山挪到何隽之身边,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