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飞醋了呗!”黑毛团道。
“…… ……”天帝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只是帮太子解围,万万没想到凌寒竟然冒出来吃飞醋。
“不说是吧!那好!在李鹤宸没有给我答案之前,我绝对不许他离开这个地方!谁要是让他离开,我就取谁的性命!”凌寒掉转了剑,指着院主道。
“你还有没有王法了!你说杀谁就杀谁吗!”那个肥肥的媒婆躲在人后忽然大叫。
“官府能耐我何?我要取谁的性命还用官府同意么?”撒泼的凌寒忽然辟出一剑,媒婆身上的衣物斯拉一声裂开,她顿时赤身luǒ_tǐ暴露在众人面前!
媒婆惨叫一声就晕了过去。凌寒哼哼道:“谁是下一个?马院主,要不要让你试试我的剑法?”这时众人都吓得不敢做声,院主连忙摆手道:“不敢不敢!你们可以不走了!”
凌寒冷笑一声,他忽然将剑丢下,大步走向天帝,将天帝一把从轮椅上打横抱起来道:“我绝对不会把你这个瘸子让给任何人!”
说罢竟然就抱着天帝离开了大殿。
太子环顾左右片刻,连忙跟着一起溜了出去。
当他走们后很久,整个大殿才炸开了锅。
这时才有一个奴仆传来噩耗,说马小姐因为被禁止参加这次的相亲会,竟然要上吊自杀,马院主这下自顾不暇,整个相亲会不欢而散,不仅没有成为美谈,反而成就了一段街头巷尾人人都在议论的八卦,说书院里有三个男人竟然是三角关系。
而实际上,凌寒将天帝抱入后面院子里的卧室后,就将天帝扔在床上,不悦道:“师兄!为何你要开这么恶劣的玩笑!我很不爽!”
“我只是帮太子解围。”天帝道。
“解围不是还有我么!我们心意相通!只要你一道法旨,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凌寒红着脸道。
“那我现在要你为我做一件事,你愿意么?”天帝撑着床坐起来,勾着凌寒的脖子,在他耳边吹气道:“你这突然爆发的脾气也让我很不爽,我要你付出忤逆天帝的代价。”那被钩子勾起来的床帘,不知道怎么的就自动落下了。
太子跟来时,隔着纱窗只见天帝卧室的大床床帘紧闭,散落的衣物从床帘边缘歪斜的露了出来,而大床则晃动不已,里面传来喘息的声音。
太子脸一热,连忙退出来,正好迎上了用轮椅推着三只毛团的祁嘉。
“他们怎么样了?好像是吵架了?”凌寒道。
“那个,我们先不要进去为好,他们在和解。”太子挥挥手,把祁嘉带了出去。
没想到他们一走出书院的大门,外面就被一群镇上的衙役包围了。
“就是他们闹事!还拿着剑说要杀人!”院主和一群乡老指着太子等人大喊大叫。
“我可以解释这件事!”太子举起手道,他并不想把事情闹得越来越大,“祁嘉,你和这件事没关系,你先走,我去官府说明白整件事情。”
祁嘉点点头,他现在跟着太子一起被抓起来于事无补,于是抱着奶崽后退几步,眼睁睁看着太子被衙役带走了。
天帝这个家伙,帮了个倒忙不说,和凌寒搞了个大新闻就跑去那个那个了!凌寒托起奶崽问:“我们该怎么办?”
“~”奶崽叫道,意思是现在只有我能出面了。
一刻钟后,一丝不挂的青延蹑手蹑脚的钻进卧室,寻找能穿的衣服,凌寒和毛团们都在院子外面等着,谁也不敢打扰天帝xxxx。
现在似乎床帘里的激情还在持续升温,难得出现一点小矛盾的天帝和凌寒竟然因为几句口角而陷落在了yù_wàng的海洋里,可以想见如果掀开床帘,肯定能看到比青延看过的最厉害的同人本还要劲爆的情节。
但是,青延只想找回自己的衣服,祁嘉仓库里只有现代人的衣服,而祁嘉自己的袍子不适合他的身材。
天帝卧室空间不大,柜子里都被太子塞满了书,衣服什么的杂物都被堆到了天帝床下的箱子里。
如果想要得到衣服……青延看着那张吱呀吱呀直响的床陷入了青春的迷惘。终于,他挠挠头,蹑手蹑脚的靠近天帝的大床,将手探入床底,抓住了箱子的把手往外拉。
但是箱子被塞得太满,以至于盖子都被顶的鼓了起来,而床沿下面有一圈似乎是装饰用的雕花三角木板,就这样被咯嘣一下卡住了。
“师尊,凌寒仙君,打扰一下,我要拿下我的衣服。”青延于是打了个招呼。
然后他猛的一用力,将床底的木箱蛮横拖出——然而由于箱子的冲撞力,床沿的雕花被整个撞得折断下来——这张床是院主为了省钱,花了便宜的价钱从木匠那统一订购的残次品,本来睡两个人就有点摇摇欲坠了。
加上青延这么一折腾,那原本负责负责维系床的稳定支架作用的木制雕花板子忽然被拉断,整张床再也不堪重负。
就在箱子拉出去的瞬间,大床噶然断裂!
天帝不得不从床帘里爬了出来,道:“青延,你这家伙……”
“奶崽宝宝,你简直是要逆天。”凌寒叹了口气。
估计就算在整个混沌海里,能够在xx时遭到如此扫兴事件的,天帝也算是第一人了。
这时大家终于能够进屋了,青延穿好了衣服,天帝则被凌寒扛到屏风后面一起洗热水澡去了——虽然按照常理来说是他带凌寒去洗澡,只是凌寒并不是弱到需要让人抱着去的受。
“我要去将太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