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儒华因为那声突如其来的“美人”称呼,愣在那里,从来没有人说他长得好看。
从小他就是家里最不起眼的一个,说白了,就是最瘦小最懦弱的一个,只要爷爷不在,家里的堂兄堂弟堂姐堂妹都会欺负他,久而久之,便养成了叶儒华自卑懦弱的性子。
因为这种个性,他把自己藏得更深,剪个丑不拉几的发型,带着黑色宽边眼镜,穿着老土的衣服,让自己看起更不引人注目。
可上了高中,大学,却莫名地有人跟踪他,遇到变态狂的几率比别人大好几倍。
其实,叶儒华长得不丑,换句话说,五官很正点,因为小时候被家里的那些亲戚欺负,才丑化自己的,叶儒华不知道这样丑化自己,在别人眼中却是一种难得遇到的可怜样,当然,也就成功地引起各路变态们的跟踪……
少年俯视着叶儒华,脸上带着与现在的气氛极为不符的阳光的笑,“美人,别发呆,你这样,让我怎么卖力?”
好刺眼的笑,这是叶儒华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少年见叶儒华还是没反应,他凑近,咬一下叶儒华的下唇,才离开。叶儒华因为疼痛,回过神,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少年压在身下了。
叶儒华的手放在少年的胸前,轻轻地推一下,说:“别压着我,难受。”
少年趁机吻住叶儒华,舌头成功地攻占了叶儒华的口腔,成为里面的主导者。
没有接吻经验的叶儒华被少年的吻搞得头发蒙,一时忘了呼吸。
少年睁开眼看着叶儒华,眼中带着笑意,少年的唇离开叶儒华的唇,然后象征性地在叶儒华的唇上蹭了几下,“不要忘了呼吸,我不想把吻变成人工呼吸,那多没意思。”
叶儒华的脸刷地更红了,他看着眼前的少年,少年年纪看起来不大,但看起来像情场老手。
少年的手轻抚着叶儒华的头发,微笑着说:“我不是情场老手,我只是善于观察和利用有限的工具去了解更多的事。这件就是其中一件。”
说着,少年又吻住叶儒华,不让叶儒华有任何反驳的机会。
叶儒华躺在沙发上沉重的喘息着,任由少年把他的t-脱掉,然后开始去脱他的裤子,叶儒华伸手阻止了下,少年看着叶儒华,轻摇着头,然后一点一点地、慢慢地把那条早该离场的裤子脱下。
看着只剩一条内裤的叶儒华,少年很满意眼前的这件“作品”,仿佛这是他一手创造的,而非造物主的杰作。
叶儒华的手遮住眼睛,呢喃着,“不要看。”
“为了公平,我脱给你看。”说着,少年三下五除二迅速地把身上的衣服tuō_guāng,一件不剩。
叶儒华从手指缝中看着少年的胸,顿时觉得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为什么同样是男生,而且眼前的少年年纪比他小,身材却比他好上百倍,跟少年比起来,他就是传说中的白斩鸡。
少年的手指在挺/起的热情头上轻轻一弹,脸上带着的笑让他看起更像是一个准备恶作剧的孩子,而非要做一件色/情的事。
少年突然抓住叶儒华的手,把叶儒华的手放在自己的热情上,叶儒华被手中的滚烫触感吓到了,少年指着被叶儒华握住的地方,说:“它需要你。”
叶儒华赶紧把手中的热物放开,像在丢什么刺手之物似的。少年笑着看着叶儒华一系列动作,少年的手忽然覆在叶儒华的内裤上,轻抚着,说:“美人,你的小弟弟好像哭了。”
这句话让叶儒华羞得想就地挖个洞把自己给藏起来。
看着叶儒华的窘样,少年的笑更深了,他把叶儒华的热情从内裤中解放出来,在手中握着,抚摸几次,少年俯身,含住。
看到少年的动作,叶儒华发现自己流鼻血了,此刻他的身体像填满炸药,随时可能爆炸一般难受。
少年抬眼看着叶儒华的表情,口中的动作加快。
等热情达到爆点,一股炽热流进少年的口中,少年当着叶儒华的面,把白浊的液体像品尝美味一般,吃进肚中。
叶儒华看得傻眼,那种东西能吃吗?吃了不会拉肚子吧?
少年的嘴角残留着一点白色液体,他伸出舌头,舔掉,看着叶儒华,“美人的东西不能浪费。”
这场游戏中,叶儒华由刚开始的厌恶到此时的好奇,他活了二十四年直到现在才品尝到人生的一件乐事,情爱之事确实是乐事。
身体叫嚣着要解放,不安、躁动一切一切不良地情绪在寻找突破口,刚在在少年口中发泄,心中的那些情绪减少了几分。
他,开始沉溺于此刻的情爱,沉溺于少年为他创建的情爱世界。
当少年的热情刺穿他的身体,身体神经传递的不是快/感,而是疼痛。
少年的动作过于鲁莽,没有怜惜之情,但少年马上注意到他的不适,放慢速度,慢慢挺进他的体内。
痛楚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想象不来的快/感。
撇掉羞耻心,放开自我,享受着这场情爱之宴。
有他,还有少年。
“啊!”伴随着短促的呼吸声,叶儒华从床上起来,他呆呆地坐在那儿,他又做梦了,奇怪的是今天做的梦叫春梦,跟很久很久以前的一场游戏相仿,后来,那场原本带给他快乐的游戏变成了挥之不去的噩梦。
他也就忘了,其实最初,他是喜欢那种感觉的。
叶儒华转头,看着蒙蒙亮的房间,突然,他把头埋进被中,是啊,他怎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