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舅,我今日书背得好,被父皇褒奖可以出宫,我一听就想来看您了,便打算在这住一宿。这不刚到府上,就来就拜见您了,您说我乖不乖?”
“你要是乖,这天下就没有调皮的孩子了。”宋奚只淡淡地应一句,便不管穆睿过如何,只吩咐宋麓回去作诗。
“好啊,我也作,作诗有何难。”穆睿过跟着应承道。
宋麓恭谨应承,问宋奚题目。
宋奚:“就以刚刚那位看门婆子的容颜为题。要陈言入于翰墨,意境十足。写不出好的,别来见我。”
宋麓:“……”
穆睿过:“……”
“我想收回之前那句话。”穆睿过满脸后悔,写个老嬷嬷的容颜,还要有文词意境,他倒不如直接去跳湖更容易。
“儿子知道了。”宋麓行礼,然后便陷入神思,开始自己琢磨该怎么写。
穆睿过见他这样,便撇撇嘴,自己便也想想,他不能干于落后。但当他跟着宋麓离开几步之后,觉得不对了,拉住宋麓,然后冲贾赦和宋奚说肚子饿了。
“罢了,先传饭。”宋奚道。
饭毕,在穆睿过的坚持下,宋麓也被强留了下来。穆睿过想起一句诗来,就跑来问宋奚的意见。宋奚倒也耐心,每次都三言两语把他打击的体无完肤,害得他就得再回去重新琢磨再作。
贾赦便还如往常在家那般,歪着身子靠在罗汉摊上,懒懒地看着杂记,偶尔喝几口茶。
宋奚则坐在另一边,就着榻上一张黄梨木的短腿小桌子用,斟酌言词写奏折。
不一会儿,穆睿过又来骚扰宋奚,宋奚听后摇头道不行。
穆睿过还不服气,仔细跟他较真起来。
贾赦合上书,伸了个懒腰,表示困了,便和宋奚、穆睿过还有宋麓告别,先行回房里睡了。
穆睿过见贾赦走了,自己捣乱的目的达成,嬉笑的看眼宋奚,也打了个哈欠,表示自己也困了,要睡觉。
“春晓可以回去,你留在这里把诗做完再走。”
“凭什么,我做的诗和春晓不相上下,而且我觉得我作得比他的意境更好。”穆睿过看着宋麓乖乖告退了,很不服气,跟宋奚再次理论道。
“这跟诗没关系。”宋奚冷冷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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