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中了说中了!”赤松子只觉得好笑。
“诶诶诶,你来之前要我和灵枢子说的啊,你一直在等她。你现在和我解释下,你等她干嘛啊?你们不是经常见面吗?有话为什么不敢说?”
“就是,你都一把年纪了,谈个恋爱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况且教导主任这么漂亮,食色性也嘛。”赤松子这样说着,这信息量很大,刚刚还只是臆测他们是恋人,现在更是把实质关系也给糊弄了过去。
“别瞪着我,你要是不告诉我我现在就去告诉教导主任你偷画她的画像。”祝融屁股刚离开椅子手就被烛龙扣了下来,“你可消停点吧,你敢告诉林淑我现在就把你肉身给毁咯!”
这看似威胁的话烛龙说得很没底气,像是求祝融一般,赤松子这时坐到他身边,说:“你肯定是故意和祝融说的,说吧,有什么企图,反正你们一把年纪了,干脆凑合凑合过得了。”
“就是……人家不嫌弃你就算了,诶,烛龙,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烛龙被这两炮语连珠啪啪啪一顿乱射直接就给打成了马蜂窝,在说到处男这个问题的时候,烛龙撅起了嘴。
祝融要不是看在和烛龙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早就笑得花枝乱颤了。
见烛龙被他们塞得久久不说话,“好了说正经的,我们有什么能帮得上你的,说吧!”
烛龙看着他们脸上没有了笑意,苦笑了一下,说:“如果你们能有这么一个机会和林淑说得上话,帮我试探的问问,她记不记得那个曾经陪着她一起淋过红雨的人。如果她说记得,就说,那个人还在等着他,如果说不记得,就说你们问错人了。”
这一次,祝融和赤松子没有再说话而是静静的等烛龙开口,烛龙一边摸着他的猫一边说:“灵枢子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也不是神,而是王母座下一个散仙。因为神界内斗卷入生死漩涡,我为了救她无意中触碰了开启这个世界的天门,后来我掌管这个天门的时候,给这一道门取了个名字——生死漩涡。来到这个世界那一年,我们和你们一样,敢爱敢恨,无所畏惧。”烛龙看着远处的夕阳最后一点余光被黑暗吞噬,陷入了回忆的哀思。
在烛龙的叙述里,灵枢子无疑是幸福的,因为烛龙对她的怜惜而和这个上古大巫一起来到这个世界,那一年他们高二,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在最开始的时候他们甚至觉得可能自己可能已经死了,直到后来才慢慢发现,原来自己只不过是开启了另一扇大门。
烛龙是怎么掌控这两个世界的钥匙的?很简单,用灵枢子的幸福来交换。
烛龙在来到这个世界半年后发现,即便是他们‘躲’来了这里,在那边所有的责任是没彻底断开的,总有着一种什么东西牵引着他们回去。
发现这些规律不是什么难事,生死漩涡卷进去的神迟早是要卷出来的。
最后,灵枢子留在了这个世界,但是她灵枢子不知道,为了她的安逸,烛龙抹掉了她关于那个世界所有的记忆,包括和烛龙在一起的过去。
“你把她自己留在了这里回到了神界?”祝融吃惊的问。
“如果不是这样,我们都要回来,灵枢子是西王母的人,她始终免不了和人神的一番争夺,其实我也早就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权利再大,总有一天也会被人夺走。但是只要她能安全一天,我受什么样的苦,都不在乎。”烛龙怀里的白猫已经睡去。祝融接着问:“你受苦?受什么苦?”
“生死漩涡之苦,引渡每一个对神界有异心的人,用天劫来警告他们,不能违背他们自己的职责。”
祝融陷入了回忆,他忽然想起之前神界曾有谣言,说每隔一段时间,天劫降下会将一个天神击为齑粉。赤松子就是谣言中心的那个人,因为那个时候不知道是谁说的,赤松子得到老祖托梦知道下一个天劫的目标。
现在看来,好像每一个神,似乎都要经历过一次这样的修炼。像做了一个醉生梦死的梦,这就是所谓的天劫。
烛龙自己尝试过的痛苦,要反复不断的让别人尝试,召之而来的是人神公愤,但是这也不是全无好处,感激他的神有,恨他的人也不少。很多神醒来之后都以为可能是做了一场真实梦,然后要么从此销声匿迹,要么心甘情愿为了天下安定而英勇赴死。
“如果灵枢子回来,恐怕也做了西王母战场的炮灰,只要她活着,我什么都愿意。”
“那你怎么又回来了?”赤松子问。
“就是想她,想看看她,看她过得好不好。”烛龙哀叹了一声,然后是久久的沉静。
“你是不是太一厢情愿了?”祝融忽然问,烛龙惊诧的看着他,“据我所知,教导祝融从未结婚,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祝融耸了耸肩。烛龙觉得无趣索性结束了这个话题,看着他们两个人,问:“你们今天来,就是问我这个的?”
祝融想了想,点了点头。
“真是够无聊的。”烛龙的雅兴被打断了,因为灵枢子。
“那是,毕竟我们不会唱戏啊。”祝融调笑了一声,拉着赤松子招呼也没打就从他们刚刚来的那个阳台走了。
等他们再回去的时候,黑夜中只能看到城市下方的灯火,好在他们在黑夜中都能看得清道路。
祝融的手搂着赤松子,赤松子问:“你觉得,烛龙的话有几分可信?”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