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无霜吞了口口水,眼神忽闪,似乎是有些害怕,身后却被白疏顶弄得快活,每次都顶到最深处那点,顶得他头皮发麻,舒爽又激荡,见到眼前这根粗长性器,想不管不顾一口吞了含在嘴里吸舔,又担心自己吃不住这巨物,涩着嗓子犹豫着仰头望着玄天。
玄天胯下涨得快炸了,仍是含笑哄着他。
“馋的话就吃进去,师父天赋异禀,定能含的住的。”说着,他扶住自己的ròu_bàng顶进一部分到冷无霜殷红嘴中,扯住他的发缓缓顶弄起来。
冷无霜的嘴里也是又热又软,舌尖勾引般舔弄着前端的马眼,引得玄天忍不住顶弄得重了些,大半个ròu_bàng都挤了进去,身后的白疏也似同玄天有感应一般,一挺腰也重重撞了进去。
两面夹击的快感让冷无霜浑身发颤地射出了一股jīng_yè,他张着嘴吞吐着巨物,后面被肏得烂熟的肉穴也贪婪地吃着硕大粗粝的yīn_jīng,他面上的神情愈加迷乱痴狂,腰身灵活地摆动起来,优美诱人的腰线起伏、雪白圆润的臀波荡漾,显露出主人的饥渴难耐。
他嘴中被玄天塞得满满的,嘴中的炙热和硬挺撑得他满足到想要làng_jiào出声却吐露不出,隐没在喉咙深处,反而让小嘴长得更开,喉腔也跟着撑大,玄天挺胯一撞,整根ròu_bàng便深入了进去,极致紧致的快感让他再也难以抑制,抱住冷无霜的头用力地在里头肏弄,他身后的白疏已经射过一回,妖类的jīng_yè又多又稠,冷无霜的穴里射满了jīng_yè,大半个屁股上也全是湿哒哒的白色浊液。
白疏意犹未尽,巨物又勃发,就着射在里头的jīng_yè又一次肏了进去,肏得冷无霜处于云里雾里,早就把自己清心寡欲修真者的身份忘得一干二净,只觉得自己就应该是个被人肏的dàng_fù,口中“啊啊”的叫声被玄天顶回了嘴里,终于,再一次chōu_chā的时候,玄天的性器也跳动了两下,在冷无霜嘴里猛地射出一股jīng_yè。
他双眼迷蒙,被玄天射了一嘴的jīng_yè大部分都被他不小心咽了下去,有的顺着嘴角淌滴到胸前,浸润了那一对嫩红的乳珠,红白相间,惹人怜爱垂涎。
“师父真好看。”白疏拔出性器,喘着气痴迷地抚摸上了冷无霜的前胸。
他把冷无霜翻了过来,那染上了无数暧昧痕迹和液体的优美的躯体便展露在二人面前,他微张着嫣红的嘴唇喘气,嘴角还挂着玄天的白浊,胸膛起伏,圆润的乳珠可爱娇俏,纤瘦的腰肢,修长白皙的腿,精致窄小,一只手就能握住的脚。
白疏没骨气地吞了口口水,一口叼住一边的乳珠舔咬,另一只手揉捏着另一边的。
玄天也没比白疏有骨气多少,看着面前的极端诱人的美景,面上虽仍是镇定,胯下却又硬起,顶入冷无霜的最终继续挞伐。
他们在这里颠鸾倒凤,寒楚让却还在中曲镇探查九十五年前的那件事情。
往事
他心思复杂万分地往药坊楼上走,一眼望见这白须白袍的孟长正老坐在一堆灵器法器之中鼓捣着,见自家魔主上来,抬了下头兴致高昂道:“据说此次的妖兽极为凶猛,吃了好些凡人,也不知是个什幺来头,不过魔主莫要担心,老朽这里备下了好些好东西,定然能灭掉那妖兽。”
寒楚让立在原地没动,敛藏在袖中的拳头握得死紧,神色倒还正常。
“你身上可带了宿回镜?”
孟长老笑眯眯的神色一滞。
“魔主要宿回镜作甚?我记得这是在左祭司手上的宝物,又怎幺可能在我这里。”
寒楚让眯了眯眼,不动声色。
他反问道:“果真?”
孟长老没半分犹豫:“果真。”
寒楚让点点头,似乎真信了孟长老,孟长老也松下一口气,待要撑着地站起之时,只听寒楚让难辨情绪的声音传来。
“孟长老以为你和左祭司能诓我到何时?待大陆上出现另一个翻天印的拥有之人?”
孟长老怔然,心内震惊万分,口中赔笑道:“魔主何出此言?老朽和左祭司哪里敢诓魔主...”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寒楚让转过头来盯住他,眸中阴霾。
“那为何不肯再把宿回镜给我?我可是亲眼看见左祭司将宿回镜交给了孟长老,若不是做贼心虚,又为何要诓我说没有?”
心内骇然万分,孟长老记着左祭司之言,在衣摆上抹干手心中的汗,小心翼翼。
“这倒是老朽年纪大了,犯了糊涂...”他觑一眼寒楚让,急忙从腰间解下储物袋:“先让老朽看看,让老朽看看,若是有的话定然交给....”还没来得及装模作样翻一翻,刚一打开储物袋便被寒楚让一把夺了过去,里头的物什一样样被他全数拿了出来,当然也翻到了那一面女子梳妆用的铜镜一般大小的宿回镜。
镜柄的金属质感微凉,握在手中沉甸甸的,镜面本是暗沉的色泽,被寒楚让用沾了鲜血的手指一抹,上头竟漾起了一层涟漪,渐渐显出了画面。
黑天黑土,棉絮一般的大雪伴着狂风呼呼地飘,游魂四散,废弃的荒地,七横八竖的墓碑。
是乱葬岗。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宅书屋》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