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呼吸喷洒在鼻翼,腰间的大手似是克制不住地轻轻游移。
一场简单的亲吻渐渐变了样,雁栖只觉得自己像一只被鹰隼抓住的诱兽,无处可逃。
但她也没想逃开。
两人的亲吻从生涩到缠绵,全都因此而投入。
周遭的一切似乎都不见了,只有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直到一声脆响在门后发出,又一声响动,那是身后院门插销的声响。
雁栖猛地回过神,立刻推开了施景深。
她慌乱无比地整理着变乱的发丝,小声地调整着呼吸。
头顶传来温热的触感,雁栖抬头,施景深正伸手替她整理散乱的发丝。
他的嘴角似乎有些红润,像是被谁擦过了口红。
意识到这是谁的后,雁栖错开眼,刚刚降温的脸颊再次发烫。
“施景深……不、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
“好。”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雁栖总觉得此时的施景深眼神很深,开口的语调像带出一丝压抑。
因为那声意外的响动,雁栖顾不得和施景深再多说什么,胡乱地和对方摆摆手后就转身开了院门走了进去。
小心地在门缝里朝外看,直到看到施景深走远后,雁栖才放松地呼出声。她发现自己又开始不正常了。明明已经确定了关系,之后也很好地相处着,但从刚刚的亲吻过后她又再次紧张别扭,连直视施景深的眼睛都做不到。雁栖因为自己的胆小羞涩开始挫败。
“喂,亲个嘴怎么还难过上了?”
一旁突然传来一道女声,突兀的让人惊悚。雁栖定在原地,睁大眼看向墙边。
有人从阴影处渐渐走出,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踏踏作响。
雁栖的视线上移,停在那道在月光下显得有些狰狞的疤痕上,良久,她才讷讷地轻唤出声,“梁肖……?”
梁肖歪头靠在铁门上,一脸坏笑,挑着眉地看着她,答非所问道:“我都看到了哦。”
作者有话要说: 梁肖【高举火把】:fffffffffffffffffff
——
来自单身狗的愤怒_(:з」∠)_
☆、30点甜
“喂, 你们进展蛮快的嘛。”像看不到雁栖的羞窘一样,梁肖依旧乐呵呵地逗弄着她。
“梁肖……”雁栖嗔怪地低语了一声,随即无奈地看向对方, 她已经明白过来刚刚那声门锁的声响是谁发出的了。
梁肖立刻露出委屈的表情走近雁栖,重重地叹了口气, 说:“喂喂, 这可真是冤枉。我刚才是为了提醒你们, 雁叔刚才差点要出门了,还好我给拦住了。”她看着雁栖, 眼中的调侃十足,“本来我是想出门吹吹夜风,哪知道就看到你们两个,啧啧, 我等了十多分钟, 你们还亲个没完, 哎!单身的人真是在哪里都要受伤害。”
雁栖脸热的不行,反驳的话也没什么底气, 眼见着梁肖越说越夸张,立刻打断对方,拉着她朝房间走。此时已经快十点, 雁栖跟雁东锦打了个招呼就拉着梁肖立刻回了房间。梁肖这个人性子太过跳脱,她担心梁肖一个开心就在雁东锦面前说漏了嘴。
雁栖本来就是个性内敛的人,和施景深的恋情才刚开始,她也不好意思去和雁东锦说。
而且施景深和雁东锦一派的工人还有事情没解决, 雁东锦作为工人代表,在这些事上必然和施景深代表的施氏是对立的。
如果这个时候告诉雁东锦她和施景深交往的事,雁栖也担心雁东锦会因为这样在以后的商谈对立中为难。刚刚梁肖这么一说,雁栖突然庆幸施景深今天并没有进雁家。
心里想了这么多的念头,但也就是一瞬的事情,雁栖已经带着梁肖回了房间。
自从上次梁肖在雁家醒来后,她和雁栖的感情越来越亲近。
而且梁肖特别有长辈缘,连一向内敛的雁东锦也是夸赞不停。
于是梁肖出现在雁家的时间越来越多,像今天这样,雁栖回来发现梁肖在的事情已经不少见。
所以雁栖也没觉得很意外,根本没想过去问梁肖她怎么会知道今天自己会回雁家。
此时已经晚上十点钟,夜色暗下来,到了休息的时间,梁肖瘫软在沙发上,一副自己人的架势跟雁栖说:“小栖,今晚我不走了,上次给我留的睡衣还在吧?”
雁栖无奈地看了眼大小姐做派的梁肖,认命地应道:“是是是,我的梁大小姐,小的这就去给你拿来,等下再伺候你沐浴更衣呀。”
梁肖哈哈大笑,爽朗地一挥手,“去吧。”
两个人玩笑了一会儿,雁栖把梁肖的衣服拿过来给她,又去浴室调好了水温后告诉梁肖去洗漱,她自己则是坐在书桌前等着梁肖好了后再去。
浴室里花洒被打开,漱漱的水流声响断断续续传过来,雁栖坐在那就走了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