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结的伞冠像是扎根于地底的老树,迟迟未消退,一直强硬火热地占有生殖腔,雌伏于西奥身下的希维恩在抵达高潮之时,小腹不自主地微微抽动,他双手失了力气,温顺地垂在身体两侧,周身的o气息变了,他全身上下都溢满西奥的的信息素气味。
“殿下——”
西奥暂时标记了他,把他从床上捞起,搂着他的腰,温柔缱绻的吻扫去一切疲累,从白昼到黑夜,整整五天,漫长折磨的发情期,他终于是他的人了。
希维恩蜷缩在床上,周身一片狼藉,股间还未清理干净,他不让所有人进来,包括西奥。
他抱着自己低声抽噎,双腿颤抖地慢慢并拢,却将浓精抵入更深的地方,他什么都不说,慢慢从床上爬起,原本猩红的大床落满野蛮纵横的精斑,是西奥的气味。
他不怪他,他只厌恶自己,他脚尖抵地,冰冷的地板让他更加清醒,他一步步走近浴室,望向镜中的自己,从上到下,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
红肿凶猛的印记,由紫到红,a之间犹如野兽的交合,他伸出手抚向了颈脖后的腺体。
原本凸起的腺体已经瘪了下去,混入了西奥的信息素。
暂时标记,每隔三周就要重新标记一次,否则o就会陷入发情期。
他该怎么办。
他又想起恩佐的脸,站不住了似的,蹲在地上,将脸埋入臂弯之中。
9
希维恩自己放好了水,滑进了浴缸里。
水很热,热得他双颊发红,全身发烫。
可是这样很舒服,好像能把一切都洗干净,他望向破碎在地的针管,伸出手就想去捡,可怎么也够不到,距离太远了——
一双尖亮的黑皮鞋赫然出现在他的面前,踩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希维恩快要疯了。
恩佐就站在他的面前,一身黑蓝的西装,衬得他俊逸不凡,整个人看起来愈发沉郁,金丝框边的镜片倒映出希维恩的模样。
他全身赤裸,他衣衫整齐。
希维恩用水擦拭着自己的身体,他双腿合拢,穴口处的jīng_yè还未流尽,掩藏在水底之下,沉默地流动。他愈发难受了,他根本不敢去看恩佐的脸。
一双白手套被整齐地放在浴池边,恩佐就站在希维恩的面前脱去西装外套,衬里的黑衬衫更显他身姿修长,冷峻寡言。
恩佐蹲下身,将衬衫袖口朝上一层层地卷,露出骨节分明的手腕、小臂,线条犹如上天最完美的作品,双手握着浴池边界,咫尺距离,只需抬起,就能碰到希维恩,却什么也不做,只用这双平静无澜的蓝眸看向他。
“老师。”
希维恩太难堪,他抬不起头,浑身布满欢爱痕迹,恩佐又把手伸入水池里,没动,在试探水温。
“殿下,我已经将西奥关起来了。”
“老师。”
希维恩刚要说什么,又被恩佐打断,那双幽沉蓝眸孕育汹涌不见底的波澜,他仍旧看着希维恩一字一顿:
“抱歉殿下,是在下的过失。”
“在下为您清洗。”
“这种事,不用老师……”
希维恩突然顿住,他原本抱着自己的两手紧紧地握住浴缸的边口,恩佐修长有力的手湿滑冰冷,沾着热水的手抚上了他的颈脖、肩头,仿佛在认真地为他擦洗。
四周氤氲着蒸腾热气,希维恩甚至有些看不清恩佐的神情,两人无话,他吞咽口水,紧张又难耐,那手滑至胸膛之间的微微凹陷的沟壑,停顿住了,希维恩要出手阻挡时,那双手已经带着丝滑的水气抚了上去——
希维恩仰头全身发颤,指尖发白。
乳首还很敏感,稍稍一触碰,小腹下三寸就有股热流直冲mì_xué,顺着穴口流出,那双手从颈脖滑向红肿的乳首,丝毫没有挑逗的意思,只是沾着水,两指轻柔地搓捏揉洗。
希维恩没有体会到那双手的情欲波动,可他依旧受不了地低喘起来。
他刻意地瑟缩着胸口,不想让恩佐触碰得更深,可恩佐强势地揉捏乳首,甚至两指微微发力,红肿的乳首被他微微向前提拉,希维恩低头就看见恩佐的食指与中指夹着他的乳首,苍白修长的指缝之中冒出一个殷红的圆点,上下滑动,各两下,不做过多的留恋。
希维恩受不了如此刺激,手指放入口中用力地咬着,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克制而又诱惑的低喘着,他自己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痛苦,畅快,两人之间潜藏着不清不楚的暧昧。
恩佐松了手,又用拇指和食指相夹,搓揉,动作很轻,不带丝毫情欲,希维恩紧抿下唇的娇喘全被恩佐纳入耳中。
圆润翘立的乳首再次红肿起来,希维恩难受,可他不敢出声拒绝,任由恩佐双手鞠着水,从他面前,往胸前淋。淋到水的乳首像被受了滋养的娇花,绽放在胸前。
那手滑向小腹,在热水之下搓弄他的窄细的腰肢,此时希维恩快要倒在浴缸里,而恩佐也由蹲到站,身姿的阴影投落在希维恩的面前,他袖口边的衬衫被热水濡湿,也毫不在意,只是将其卷的更高,深入水下认真地为希维恩擦洗。
“咕叽——”
希维恩颤抖着腰肢,浑身上下都为之一振。
恩佐的食指深入了他的穴口,他的手指明显已经有了一些温度,却仍旧不带一丝情欲,双眼的幽蓝却越发暗沉了,希维恩不由自主地仰起头正好与恩佐的双眸对视——
那是怎样的眼神,悲悯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