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隔了一段时间?”对方语气舒缓了起来,“那这是好事,程度应该不重,我不用开药,让你朋友把乱七八糟的东西收好就行,保持正常性行为和频次进行安抚,过段时间可能就好了,嗯,还有最好不要告诉患者这个问题,性瘾症自我暗示之后情况可能更糟。”
挂了电话,蔺怀安整个人都有点恍惚。他把那些药全扔了,家里乱七八糟的玩具按摩棒全都收了起来,惴惴不安的等白慈晚上回家。
等到晚上十点多,白慈终于回来了,但是他是被架回来的。
叩门的是个中年男人,成功人士的样子,气质是那种北京地界典型的不好惹。他架着乔喻和白慈两个人,俩人都喝大了,但相比之下,乔喻尚有一分理智,步子还能稳住,蔺怀安一开门,还能东倒西歪的朝蔺怀安大喊,“这孩子太完蛋了,连我一个老年人都喝不过!”
蔺怀安赶忙扶住她这个老年人,有点担忧明天的半决赛评审。
蔺怀安架着白慈回到房间,不好惹男人则扶着乔喻进了客房。等再出来,不好惹男人自报家门,蔺怀安点头,猜得出他是乔喻第二任丈夫。
“我见过你,你和林家那孩子来过我的4s店。”那男人接过蔺怀安递来的烟,但没有点,继续道,“小慈跟我不亲,有人能照顾他挺好的,以后要护理车修车什么的去我那,我给你免单。”说着也不多停留就走了。
蔺怀安熬了点醒酒汤,往客房送了一碗。
乔喻被那男人照顾得很仔细,外套脱了,被子也盖的严实,连空调都调好了温度。蔺怀安瞧着乔喻难辨年龄的脸,生出无限感激,白慈的母亲大人居然是这个样子的,就是这样的人,生下白慈把他培养成现在的他爱的样子。
等他回到主卧,白慈已经自己把外衣脱了,乖乖的在床上瘫大字。白慈醉酒从来不闹,喝高了就睡,蔺怀安给他换了睡衣,擦了脸擦了脚,就把人往被子里装。
白慈被他折腾醒了,醉眼迷离的看他,一张脸红扑扑的。
蔺怀安笑,逗他,“还认识我吗?”
白慈眯着眼点头,“是哥哥。”
然后笨拙的一骨碌,滚进他怀里,稀里糊涂的呢喃,蔺怀安张开怀抱,紧紧的抱住了他。
蔺怀安以为这一宿一定也就平稳过了,谁知他半夜搂人,一捞却捞了个空。
他卧室里逡巡一圈没见到人,就起身趿拉着拖鞋出去找。
他在客厅发现的白慈。白慈夜盲,却没开灯,赤脚在客厅里翻箱倒柜,只穿着睡衣,屁股后面塞着按摩棒。按摩棒的红色指示灯亮着,估计是姿势不对,只埋进了一半,极静极静的夜晚,听得到它在低低的震动着。
蔺怀安一看就明白过来了,他怕吓到他,只小声喊他的名字,问他干嘛呢。
白慈有些迷惘的回转过来,像是梦游,偏偏字字都是清清楚楚渴求,他说,“哥,鞭子呢,你把鞭子放哪了?”
刹那间,蔺怀安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说的那鞭子是情趣玩具。说是玩具,但是使了全力也会痛的那种。
当时春节的时候他就是蒙着他的眼,一鞭子一鞭子的抽在他背上,噼里啪啦的,像是剧烈的酷刑,起初白慈还忍着,怯怯的喊他哥,后来就是闷哼,到最后就是控制不住的求饶呻吟。
蔺怀安不敢想,每想一下都觉得自己罪恶。
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想要抱住他,“宝宝,乖,我陪你好不好,咱们不用那些。”
白慈后退着摇头,脚上不知道被什么拌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那后庭里的棒子失了准头,一下捅到了底,白慈受不了的尖叫,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可他竟然还死命的躲着蔺怀安的怀抱,他一手扶着底下,一手挥他,要把那根棒子拉出来,可越是紧张越是慌乱,不知按错了哪里,一下子开到最大档,那按摩棒嗡的震起来,蔺怀安听着心都跟着颤了一下。
蔺怀安眼疾手快的捞住他,一边缠住他的四肢一边安抚,“嘘……嘘,别怕。”
他抚摸他绷的像弓一样的脊背,手顺着摸到他下面,他往外抽,却抽不出。
“宝宝听话,别夹,你放松。”他单手环住白慈的肩颈,切切的喊他,亲热的仿佛在喊他的乳名。
白慈想松开,可是力不从心,他急促的的喘,张嘴就咬蔺怀安的胳膊。蔺怀安任他咬,他第一口咬的很实,可咬了一口就松开了,就像是已经认过主的猫。
按摩棒终于被抽了出来,白慈不可控制的低泣一声,缠着蔺怀安求欢,“你进来,快进来,我下面好酸,又酸又痛。”
蔺怀安伸手去摸,摸到有水从白慈后面往下淌,像吃了药一样。
三年的白慈,身体是尚未成熟的青涩桃子,他每次进去都得是前戏充足,不断抚摸才能适应,现在,他的身体是饱满多汁的蜜桃,是他强行催熟了他,去他娘的控制频次,他要,他怎么可能不给?
他让他跪在地上,下身草草抹了润滑液,就挤进他的腿间,送进他的体内。
那本来是很疼的姿势,可是白慈甚至都不叫痛,他沉迷的一下一下的往下坐,他焦渴的叫,一声高过一声,几分清醒,几分沉醉。
蔺怀安觉得自己真是疯了,乔喻就在客房睡着,而他俩就这样在客厅里激烈的交合。
那天晚上做到一半润滑液就用完了,白慈想要的不行,两个人就硬做,一次两次,凭着白慈的体液润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