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是一个很奇妙的体验,眼前的那张脸明明是自己的脸,却会呈现出自己不会呈现出的表情。
傲祁看着淇奥眼角像是被胭脂点出的一点点红觉得很可口很想舔上去,淇奥看着对方皱着的眉头和一直盯着他黑不见底的眼总觉得心脏发颤想伸手遮住。明明是同样大小长短的手,又因为所练剑法的不同,淇奥的更加柔软灵活而傲祁就会更加用力强硬,让淇奥在痛感与快感中不知所措。因为敞开的衣襟所以露出的皮肤不可避免的收到了傲祁的伤害,淇奥肩头的牙印就是最好的罪证。
两人身型也有着旁人看不出来而只有他们自己才明白的差异,所以才会出现傲祁手中一边动作一边嘲笑似的说“这身子养得太好了以后早上都陪我练剑去”,而淇奥从牙齿里憋出“野人”两字然后撇开头不理会的情景。
既是自己的身子又不是自己的身子,快感和刺激都是双倍。
熟练又陌生的碰触,这种徘徊在□□与帮别人动手之间的微妙感产生了一种不平常的愉悦,在羞耻与快乐中摇摆不定。
不过再怎么愉悦也是有底线的,算起来还是第二次接触这种事的两人明显有些吃不消了。
“别动。”傲祁拉住淇奥的手,如果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