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朝裴南走了两步,然后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巨大的痛苦或危险,不敢置信的向后猛退,脸上的惊讶和不可置信快要溢出来:“裴南前辈,您,您的修为与金丹?!”
裴南从心底来说并不愿意提起这件事,尤其是在这里被人揭开,心底无奈,语气中有几分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涩然:“我金丹已失,也不再修道,你无需叫我前辈了。”
那人脸上似乎比裴南更加悲痛,快要哭出来了一样:“怎么可能?!裴南前辈,上次在极北荒原,您分明还是好好的!怎么……呜,怎么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他真的哭了出来,泪水从眼眶中滚下来,融入衣领,不见了踪影。
这么爱哭。
裴南倒是被这人愉悦了,就连刚才被揭痛处的疼痛都少了几分,看着面前这名容貌秀气的青年哭得泪流满面,竟然笑了笑:“好了,至少我还活着。”
难道他有些看别人哭的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