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哲也没再发声,静声听了一会儿外界声响,便十分愉悦的说:“雨停啦。”
严黎直觉的应了一声,然后发现自己上了当,便闷闷的把脸藏进睡袋里。
“严黎,你那时候,怎样?”邹哲这次没停顿多久,很快接着问道。
他话音刚落,就察出隔着一层睡袋跟自己紧紧贴在一起的人身体一僵,然后手脚都几不可察的抽动了两下,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邹哲知道自己问了个坏问题,却不想放过,于是咳嗽一声,软软道:“严黎,我觉得有点儿冷。”
严黎明知他在耍赖,却还是担心邹哲受凉,立即将睡袋打开,把紧贴在自己身后的人拉进来,羽绒服搭在睡袋上面,既轻便又保暖。
邹哲一进睡袋就把人缠个结实,双手把严黎窄腰锁住,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一腿抵在严黎身后,简直像是使出了近身锁缚术。
“一点也不好,简直十分糟糕。”严黎被牢牢锁在邹哲温暖结实的胸膛里,心口不可抑制的寒意似乎散去了一些,虽然迟疑,却还是轻声回答了他刚才的问题,带着一丝苦笑。
他只说自己不好,却不敢去回想曾经经历过什么,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