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想起那次牌局,严黎起码看了宣云有十几次,眼神涣散迷离,面红耳赤,之后在公寓也是早早缴械,便不由开始咬牙。
这人看起来正经斯文,骨子里却是个好色之人。
邹哲越想越不服气,虽然脸上笑容依旧,写字的手力气却越来越大,差点把人家的海报捅破,还忍不住把名字签在他跟宣云合拍海报里影帝的脸上,让站在他对面的小影迷心疼得直皱眉。
排队签售的人群慢慢走动,临近结束时人却还是没见减少。邹哲手都开始酸了,甩甩手之后接过粉丝递过来的写真集,照例微笑着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女孩子带着黑框眼镜,长发披肩,挡住了大半张脸,听到他这么问声音极低的回了一句什么,邹哲却没听清楚。正欲再问,那女孩本来放在外套大口袋里的手极快的拿了出来,用大拇指把装止咳糖浆的玻璃瓶子瓶盖推开,一股浓稠的液体就向邹哲脸色泼过去。
邹哲反应却快,拿起手里的书正面一档,没被泼到,却有几滴溅到手上,顿时被一股灼烧般的剧痛弄得几乎拿不住书。
那女孩子行凶之后就想跑,但是人小腿短,现场人又多,在人群里钻了两下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