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把拿着领带的那只手伸给床上那人,小陶先生就只能迅速的穿起浴衣,乖乖的过来给他打领带。
严黎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男人,脸上还是一贯的微笑。
闻到空气中熟悉的香味,何寄安这才又说了句话:“今天的早饭是你做的?”
“是。”严黎微微低了头说,“我回国前婆婆就打了电话叮嘱,说她因为养病很久没给少爷们做蟹黄汤包,少爷们肯定想着,让我回来一定先做这个。”
何寄安听了没说话,只是低了头轻声斥了小陶先生一句:“怎么这么久?”
小陶先生委曲的看了他一眼,只得努力把手里皱巴巴的领带捋好。
这领带是怎么烫的,皱成这样,他忿忿的想。
“你是今天刚到的?”大少爷看了一眼托盘里盖得严严实实的餐具,又问。
“是。”严黎又低声回了一句,“大少爷,我先下去,您慢用。”
没等何寄安回答,他便迅速地走出房间,带上房门。
听到那声闷响,小陶先生不无迁怒的骂道:“这人好大的脾气。”
何寄安仍旧看着那个实木托盘,忽然伸手把他推开,冷冷地说:“今天你去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