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安民你骂粗!”余小豆的神情好像看到了ufo。
安民闭了闭眼睛,躺下来翻了个身,顺手把灯一拉,干脆不理会他。
一个爪子搭上床板,光荣挂彩鼻血未止的余小豆准备死皮赖脸地第二次爬上安民的单人床。
可他还没触及敌军防线,就听到安民背对着他冷冷说:“下去,否则就别睡这里,直接回自己家。”
……老大,你好没有人性。
余小豆默默地放下爪子,抽了抽鼻子,缩回了自己的地铺,嘴里还念叨着:“……你虐待伤员。”
“你那点伤还算不上伤员。”安民淡淡的说。
余小豆盖上被子,两人不拌嘴了,夜晚就显得格外安静,墙壁上挂着的时钟滴滴答答在走,呼吸声都能听见,小小的卧室里拉着干净的薄窗帘,月光能透进来一丝一缕,但很浅很浅。是一番模模糊糊的清闲境界。
“喂,安民。”余小豆躺了一会儿,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