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无味,却显露着坚定语气,丁可这样问着:“允呢?”
丁杰顿时停止了所有动作,定在那里,看着碗里的白粥,保持沉默。
“允呢?”丁可继续问着。
可是这样无奈地问了几次之后,丁可发现他的耐心并不是很足。越是这样问,寒心的感觉越是深,那些悲哀无岸的感觉也更加寒骨。没有了原本的无味,声音里渐渐透露悲哀,让人疼心:“又是同一招术是吧?”丁可笑了下:“你们就会这样,我大概也猜出来……你们就是可以这样,抓着我们无能为力的一面,对我们做着自认为对的事。”
也不是这样说,冰冷了谁的心,只知道若不这样说出来,好像永远都是输的一方,输得彻底。
丁杰终于将视线从那白粥中转过来,在听到这样悲伤的、来自他家儿子的语气所说出来的声音,顿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对着丁可的视线,努力让声音平静:“你还发着烧,情绪不要波动这么大。”
丁可眨了下眼睛,顿时觉得好笑,可是那无法控制的希望,还是破迫使丁可颤抖着声音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