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研现在应该还是很温柔,但温柔得总有些漫不经心。
左研说过,因为以前喜欢的人喜欢精英,所以他后来努力成为了精英。
那是不是……也是因为那个人喜欢画家,他才学会了画画。
越想越难以忍受,收紧了抱住他腰的手臂,像是孩子对毛绒泰迪宣誓独占欲一样,紧抱着不肯放手。
……无论如何,他现在在我怀里,他现在跟我在一起。
这么一想,所有的伤痕和疲倦就都值了。觉得自己有点傻逼,又有些如释重负的安心。
总觉得,醒悟得太晚了,从今天起要好好守住他才对。
每天盯着他不放,决不能让别人给看到抢跑了。
……
……
左研心说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好像戚扬……最近来他家来得越来越勤了。
莫不是是房子租约到期?感觉就像无家可归了一样,每天收工之后定时出现。
屋子里属于戚扬的东西,也悄悄地越来越多。
成对的刷牙杯,成双的毛巾,镜后柜里各种没见过的全是外文的化妆品,然后渐渐得寸进尺,开始“你洗发水成分不好”“牙刷那种刷毛肯定不行”,把他原来的各种日常用品给扔了换了。
换回来的,还特么是情侣成套的玩意儿!
现在左研一去洗脸,抬眼就能看戚扬的喜羊羊杯和他的灰太狼杯,各种蛋疼。
这尼玛……你要是哪天玩腻了,这些鬼东西老子是心无芥蒂接着用呢,还是又得把这些操蛋的东西从头到尾大换血?
叮咚——叮咚——
灶台关小火,擦了擦手去开门,左研:“……”
u?怎么老是你,你咋又来了?
门外戚扬鼻梁上架着墨镜,手里还提着个大蛋糕。一侧身,大咧咧登堂入室:“哇!做什么呢好香,这是要替我庆祝吗?”
左律师皱眉不解。他不过是事前为以防万一某人又突然出现才特意做了两人份的,果然不出所料,野生的某人出现了。
“哎哎哎?研研,我昨天难得得了那么大一个奖哎,你也太无情了,难道都不知道我得奖?”
左研:“你没跟我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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