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云清笑道:“我这儿的人漂亮,不是胡侃吧?”
陈淮慎妖娆地摸了把脸:“我漂亮,也不是胡侃的。”
穆云清搓搓手:“之所以有好几年的时候让他逍遥,就是因为我师父去找药引了。”
陈淮慎问:“你师父是穆君辞?”
穆云清:“那是我师叔,我师父是清玄阁阁主,一直眼馋人家,可惜师叔志在四方,一出师就远游去了。”
杨济:“那韩老爷的醉梦,又有什么特别的呢?”
穆云清:“特别的很。他能听,能想,就是不能动。清醒的时候就像瘫痪了一样,睡着的时候夜夜惊魂,无时无刻没有安宁的日子,还有比这更痛苦的事情吗?”
陈淮慎还是对别人的门派辛秘比较感兴趣:“听叶飞说,你师父不是已经死了吗?”
穆云清哼了一声:“他自己说的呀。当初把一堆烂摊子往我这里一丢就跑了,还说当他死了吧,清玄阁就麻烦我了。既然他都这样说了,我就给他办个葬礼,也算有始有终。”
陈淮慎:“那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小孩又是怎么回事?”
穆云清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我师叔吧,人好,又单纯,被师父骗着没见过什么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