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会是a界之耻?
纳尔森打死不信:“你信息素怎么回事?”
托马斯被问得突然,愣了下,回道:“小时候生病生没了。”
“什么病啊,能把信息素生没有。”
“发烧。”
“那不应该是脑子烧坏吗?”
这叫托马斯如何回答,他摇摇头,实话实说:“不知道。其实也不是没有了,我o和,呃……”托马斯顿了下,差点说了不该说,“只有他能闻到。”
“这就奇怪了。”纳尔森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听说这种事。
不过,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纳尔森并没放在心上。
提到安宁,托马斯顺势请假:“班长,星期六我能请一天假吗?”
“干什么去?”
托马斯露齿一笑:“约会。”
纳尔森哼笑道:“准了。”
库克凑过来:“你信息素什么味?”
堂堂一个,信息素竟然是草莓味,托马斯有些难为情地摇头道:“不告诉你。”
倒不是难以启齿,他总觉得只有安宁能闻到,像是一种神秘的羁绊。
库克,一个曾经在战场上被托马斯点对点猛塞过狗粮的单身狗道:“切,只有你o能知道,别人都不能知道是吧。”
托马斯开心地点点头。
库克无语:“那你o信息素什么味?”
托马斯搬出老一套的说辞:“浪漫味。”
库克恶心地“噫”了一声:“秀不死你!”
星期六转眼到来。
托马斯小半年没回家,安宁在他参军后也没回去。
两人事先没想到这茬,推开家门被灰尘呛了一下。
即便门窗紧锁,家里仍旧落了一些灰尘,密闭太久,空气不流通,房间的气味也不那么好闻。
托马斯打开所有窗户,敞着大门打扫卫生。
安宁跟他一起回来,卷起袖子帮忙。
帝国的将军厨艺没有点亮,一个人生活那么些年,收拾房间还是会的。
可托马斯舍不得他忙碌,就想宠他,让他衣来张手,饭来张口。
托马斯先把客厅收拾出来,把人按在沙发上,打开电视,送上一杯热水:“你看会儿电视,很快就好。”
空气透得差不多了,托马斯转身关上家门。
安宁盯着电视,盯着盯着,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到托马斯身上。他尝试看电视,几次三番后,视线终会移到托马斯身上。
托马斯没参军以前,两人也是这样相处。
不对,不完全一样。
安宁干脆把电视声音调低,正在清理厨房的托马斯比电视更具有吸引力。
托马斯忙前忙后,哼着的小调都让安宁心情莫名大好,只不过他性格素来偏冷,寻常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最近在炊事班怎么样?”
“不错,你没发现最近这几天的菜都是我做的吗?”
安宁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发现了,最近都是你第一?”
托马斯诧异道:“怎么可能!不过,最近我成绩不错,能在前几个里头选。”
“等下玩一局。”安宁连续加了一个礼拜的班,托马斯最近又忙于集训,两人好久没一起打游戏了。
托马斯兴高采烈道:“好啊!”
卫生间的洗衣机发出“滴滴”响声。
“床单洗好了。”托马斯知会一声,拿着洗好的床单去阳台晾。
阳光正好,微风吹过,浅灰色的床单飘起来。托马斯站在床单中,抖索着枕头套。他只穿了一件套头t恤,虽然在军营里两人时常能打照面,但是想这样的见面,很久没有过了。
薄薄的t恤贴在托马斯身上,肩膀和胳膊的肌肉隆起,把t恤撑出一道好看的弧线。
安宁身体半侧地坐在沙发上,托马斯侧身时,能的胸肌比以前很结实了。
托马斯抬起手臂,挂好一个枕头套,开始抖索第二个。
安宁来到他身边。
托马斯正在挂第二个枕头套,听到响声回头。
安宁从后面抱住他,整个人贴上来,温热的气息喷在脖子后面。
托马斯举起来胳膊:“安宁?”
安宁环到前面的手动了动,落在托马斯的腹部:“几块腹肌了?”
不在军营,安宁没用气味抑制剂,思念已久的淡雅玫瑰花香徐徐钻进鼻子里,四处蔓延,如同罂粟一般,令人沉迷。
手从t恤边缘钻进去,贴着肌肤移动。
托马斯脑袋嗡地响起来,他的o一点点缓慢地移动着手指,轻声数着:“一,二……”
安宁的体温一直不高,手指所到之处,奇妙地在托马斯身上点起一把又一把火,噼里啪啦烧得火旺。
“安宁……”托马斯哑着嗓子,抓紧那作祟的手,转过身来,低下头,“进屋,我脱掉衣服,你慢慢数,好嘛?”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安宁答应的声音,似呢喃,似呻吟,软绵绵的,勾人心魄,比发情期的信息素还要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托马斯忍耐不住,衔住安宁的嘴唇。
紧紧的拥抱中,安宁张开嘴,两人深吻再深吻。
数什么腹肌呀,不如数做了几次实在。
午饭延后近两个小时。
托马斯亲吻着安宁的额头:“我去做饭。”
“叫外卖吧。”晚上要回军营,距离回去没多少时间了。
“附近没什么好吃的外卖,你吃不惯吧?再说了,好久没回来了,让我给你露一手。”
没遇到托马斯前,安宁就是靠外卖、食堂过来的。怎么在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