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体温偏低,口腔的温度也不高,但温温的,像是冬日里的一缕阳光,珍贵又令人沉迷。
他一点点将小托马斯吞进嘴里,第一次做这事,加上托马斯的尺寸实在有点大,仅含住一半的时候,他就有些吃不消了。
在校期间,安宁成绩优秀,他的学习能力一向惊人。经过方才二十分钟的视频,他对接下来的步骤大致有了一些了解。
这会儿含不下去,也不勉强自己,学着视频里o的动作,慢慢吞吐起来。
托马斯突然发出一声喊叫。
安宁松开嘴问:“怎么了?”
托马斯红着脸说:“牙齿磕到我了。”
安宁想了想,短暂的空白时间后,他点了下头:“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托马斯特想问安宁刚才想了什么,但他哪好意思开口。
安宁再次张嘴含住小托马斯,这次,他的牙齿没再磕到托马斯,他好像特意将牙齿往后收缩,仅靠着嘴唇和口腔去侍弄托马斯。
每一次吸气,紧致的口腔让托马斯舒服得全身毛孔都打开。
托马斯变得越来越兴奋,好几次都想按住安宁的脑袋,把自己全部顶进去,但他舍不得。
几分钟后,托马斯情难自禁,两手到处乱动,实在没地方放,只好抓紧放在沙发上的靠枕。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他嘴角溢出,安宁主动尝试再含得深一些,这一举动彻底刺激了托马斯,他一不留神,提了下胯。
小托马斯顶入安宁喉咙深处,立马引起了安宁的不适。
“呕……”
安宁连忙松开嘴,捂着胸口做了一个干呕的动作。
托马斯手忙脚乱地问:“你怎么样?”
安宁抬起眼,泪眼汪汪,明知那是生理性眼泪,但托马斯看得心中一软,懊恼地想要揍自己一顿,又很喜欢他这副难得柔弱的模样。
托马斯爱怜地摸了摸安宁的脑袋:“不做了,已经很棒了。”
安宁摇头说:“不要紧,刚才没有准备,等下就好了。”
“……”
托马斯的大脑快要当机,这话是什么意思?
调节好自我的安宁,抹去眼角的几滴泪水,重新抓住小托马斯,他一边将其含入口中,一边抬眼看托马斯。
红彤彤圆溜溜的大眼睛,清纯又可怜的眼神,活脱脱一只小鹿斑比,还散发着诱人的玫瑰香气。
托马斯被他正中红心,紧跟着,安宁抓起托马斯的手,把他放在自己头上。
刚才的视频上,那个就是这么对o的,所以说,安宁看得到底有多仔细。
但这些托马斯都没空想了,因为他正感觉到自己正在进入更深的地方……
这就是安宁说的等下吗?
太刺激了吧。
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巨大满足,托马斯忍了又忍,终究抵不过最原始的yù_wàng的驱使。他按住安宁的脑袋,将他按向自己,同时,摇动腰肢,在他紧密的空间里,不断进出。
帝国最年轻的将军,曾以为高不可攀的恋人,现在却跪在他脚边,为他做这种事。
“安宁,安宁。”
托马斯情难自已,一遍遍叫着恋人的名字,没有任何意义,单纯的想要叫,仿佛每叫一遍,都是他的表白。
快要攀到顶点的那刻,托马斯总算找回了一些意识,他推了推安宁的肩膀,想让他松口。
安宁显然没有明白,继续吞吐着,等到托马斯好不容易找回声音说他快要释放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
浓稠的白色浊液,一部分留在安宁口腔里,剩下的全部pēn_shè在他的脸上。
“啊!”托马斯窘迫地叫出声来,赶忙抽了几张纸,给安宁擦脸。
安宁愣了一下,撇过脸,自己慢慢擦。
这是……害羞了?
从两人认识到现在,托马斯没有记错的话,这是安宁第一次在他面前表现出羞意?
“安宁……”
安宁打断他,问:“喜欢吗?”
托马斯点头如捣蒜。
安宁笑了一下:“那就好。”
托马斯可算理解养父布德看的古书中所谓的一笑倾人国是什么样的了。
安宁这一笑,周围如同生出了无数朵艳丽的玫瑰。
托马斯无法抑制地叫起来:“安宁!安宁!我的安宁!”
他拉起安宁,把人抱到沙发上,过于激动的他,动作过大,以至于安宁算是被半丢进沙发里的。
安宁扶着沙发背,刚坐直,托马斯已经脱去他的裤子,开始为他做同样的事。
那天夜里,两人又不知道做了多久,从沙发到浴室,直到天快亮,托马斯才消停。
为了这个,托马斯第二天又不可避免地后悔起来。他站在飞行器前,看着安宁眼下淡淡的黑眼圈说:“都怪我,太纵欲了。”
“还好,跟被进入的感觉不一样,是另一种享受。”
托马斯的脸“腾”地一下烧着,脑海里漂浮着的全是昨晚的旖旎画面。他要是真是一架小火车,现在就该呜呜呜的喷气了。
两人的对话似曾相识,但又不太一样。托马斯依稀记得刚认识时,一直都是安宁在说纵欲不好的,现在竟然反过来了。
这说明什么?
说明安宁真的喜欢他,所以才会喜欢上这种负距离的亲密接触。
托马斯嘿嘿傻笑起来,目送安宁上飞行器。
“路上小心。”一如以往每次的送别。
飞行器的门缓缓关上,托马斯正准备离开,门突然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