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白白将李赐包扎得像个木乃伊,绷带末端打了个骚气的蝴蝶结,“啪”得一声拍在他挺翘的臀部上,“好了。滚蛋去吧。明天继续上搏击课。”
李赐从棺材板上爬下来,礼数周全地说:“谢谢老师。”
叶策将脑袋歪到李君耳朵旁边,嘴巴不动舌头动:“他刚刚是不是趁机捏了瘸子的屁股一把?”
李君的小脸皱成了包子:“我没有保护好表弟的贞操,一定会被校长涮火锅的。”
说道吃的东西,几人的肚皮不约而同地“咕噜噜”一声。
身心一放松下来,就容易困和饿。叶策和李君想着回去睡觉,胖子吵着要去食堂。
叶策瞅一眼他被血染红的手,伸出一脚踹上他的屁股,“去洗洗,你也不怕吓坏女同学。”
四人一瘸一拐地往教学楼的走,胖子打趣道:“今天的校园头条是杀人狂魔叶策又双叒叕开工了。”
李君摇头:“我觉得你比他更像杀人狂魔。敲僵尸脑袋的时候,那叫一个快很准,都不见你手软。”
胖子忽然收起笑容,冷冷地叫:“那是僵尸!我不杀她,她就会杀我!”
猝不及防的高分贝令李君浑身一抖,一脸懵逼地嘀咕:“那么激动干什么?又没说你做的不对。”
***
风铃系的教学楼比其余专业的都显得破旧。墙皮斑驳而卷起,看起来摇摇欲坠的,连人走过时带起的微风都能轻而易举地吹落。
简而言之,别的教学楼看起来富丽堂皇,他们这幢像是电影里的闹鬼专业户。一共有四层楼,但只有一间卫生间。此时门口挂着一块牌子。
【维修中……】
从一个厕所都能看出学校有多不待见风铃系。
叶策和胖子的眼神都染上杀意了。小李同学觉得脖子后头凉飕飕的,中气不足地为学校开脱,“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叶策一巴掌拍上胖子的肩膀,“我终于找到比你还会碎嘴的人了。”
李赐打圆场,“隔壁就是夜凌系。现在还是他们的上课时间,我们可以借用那边的卫生间。”
叶策微微一皱眉头,没说什么,双手插兜,跟着李氏兄弟走。
胖里拿出一包湿巾擦拭起来,问:“你是不是很久没见叶姐了?”
叶策道:“每次一空下来就被卷入游戏副本里。这地方也没移动营业厅,补办不了手机卡。想联系她也没办法。”
李君扭头对他说:“夜凌1班的学生都是资质上乘的修仙种子选手。他们也和你们一样,大部分技能都在刷卷轴的过程中学习。即使你想找你姐,她不是在出任务,就是在出任务的路上。”
夜凌系教学楼的w是喷香喷香的。好像五星级酒店,每一块瓷砖都擦得光可鉴人。
李赐和李君整理好仪容就出去了。叶策在里头嘘嘘,拉拉链的时候,忽然想到什么,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他缓缓低下头去看——
操!
干净的牛奶棒上还留着一个浅浅的牙印。
面红耳赤地穿上裤子,匆匆地拉开门出去,走到盥洗台边,拧开龙头洗手。大水哗哗地流着,也冲刷不去他心上的忧愁。
怎么办呢?
白忘陵到底在想什么?
难道是想找他yī_yè_qíng么?
所以冰清玉洁的学长其实是一个深藏不露的老司机?
说不定在d上还有热门账号呢……
可自己真不是乱搞的人啊!
虽然看起来花花公子了一点,实际是个初吻,好吧这个不在了,初恋还是在的国宝级好男友啊!
橘猫愁死了.j
浪费水是不道德的。虽然心里头乱成一团麻花,脑子里成了一桶浆糊,他依旧记得及时将水龙头拧上。
反倒是胖子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一个劲地洗早就干净的手。胖子是一个白胖子,手也是白乎乎的像只面团。但当他握住扳手、榔头、锤子的时候,就变得厚实坚硬,好像游戏时握着一杆□□,砍天杀地,不见手软。
叶策将手放到烘干机下,随口说:“你洗什么呢?再搓破皮了。”
胖子说:“这么多血,你没看到吗?我洗干净点,省得吓到小姐姐。”
叶策:“哪里有血?继耳聋之后,你该不会眼睛也瞎了吧。”
“我去你的。”他笑着骂了一句。
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
“哟,谁啊。大白天包得像个木乃伊。”
“我当是谁?原来是风凌双残啊。另外两个残废在哪里?”
“也难为你瘸着个腿,还跑这么老远来上厕所。”
“怎么,风铃系破到没有厕所了吗?你知不知道,你来的这地方,是谁罩的?你知不知道,你上了这里的厕所,应该做点什么?”
李赐彬彬有礼地问:“初来乍到,还望学长指点。”
“你占了别人的地盘撒尿。要不把脸伸过来让我打一巴掌,要不就交钱。”
叶策走了出去,和胖子笑着说:“这找茬的话好像我初中收保护费时说的。”
李君听见了,出于记者本能八卦地问了一句:“你还收保护费啊?”
胖子:“他向学校片区的流氓收保护费。你能想象一群街头混混认一个初中生做老大的场景吗?哦!他还带着那群混混每周去敬老院打扫卫生!”
他们旁若无人地说笑,惹怒了几名不可一世的学长,怒气汹汹地叫:“喂,你当我们是空气吗?”
小李同学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