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的绷带在飞机上取了,好的差不多,留下一个鲜红的结痂,不细看难以察觉,脑后的伤也已经痊愈,他松开封凡的手,还是一个熊抱,扑进萧郁怀里。
“你在家真太好了,害我担心一场,打电话怎么不接,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那天晚上有人…”
“那天晚上?”
萧郁和封凡同时看他。
展辰高兴得刹不住,差点说漏嘴,忙改口:
“晚上太晚,没打扰到你休息吧,我钥匙丢了。”
萧郁揉揉他的头发,心想:担心得睡不着,怎么会打扰。
他满目情恋的看着展辰,夜黑灯暗,肆无忌惮柔情似水,可这样深隐的感情在封凡被看得滴水不漏,萧郁看到展辰身后的人,收回手,神情却没多少变化,先开口道:
“这位是?”
听到萧郁发问,展辰才想起,还没互相介绍,他站直腰杆,脸色潮红。
“这是我现在的上司,出差太晚,是他送我回来的”
在飞机上和封凡对好了台词,他不想让萧郁担心,如是说道。
“这是我房东,萧郁。”
从开门起封凡那双鹰眼就把萧郁里里外外看个透心透骨,一双含情目,面如冠玉,姿若清风,瘦高儒雅,一看就是外柔内刚的性子,是那晚接走展辰的人,难怪展辰会粘他。此时,萧郁的位置对着光,看出来有些刺眼,后面的人高大挺拔,如狼猛兽般的胁迫气势狭切着周围的空气,他站在暗处,脸上表情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