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饿了。”
自收到信,李果没日没夜的赶往洪州。
“先到里屋歇息,我让厨房做些食物过来。”
赵启谟搀起李果,李果不敢表现得太亲昵,他表示自己能走,推开了启谟搀扶。
李果被安置启谟寝室里,赵启谟守在他身边。
遣走仆人,房门紧闭,屋中只有赵启谟和李果两人。
李果卧在床上,赵启谟执着他的手,坐在床沿。李果抬头痴痴看着赵启谟,赵启谟俯身亲吻李果,摸到李果脸上的一道泪水。赵启谟用力搂抱李果,将李果死死锁在怀中。
两年分离,日日夜夜,无不思念。
“启谟,我好想你。”
李果揽抱赵启谟温热的腰身,他的心跳仍是很快,手指微微抖动。洪州很近,然而他一直不许自己去找赵启谟,因为启谟身上婚约还没解散,也因为自己需要专心致志去做香药生意。
“可有我那般想你?”
赵启谟声音低哑,他覆盖在李果身上,亲咬着李果脖颈,不过瞬间,李果上身衣物凌乱,衣领几乎要被扯到腰间。
“大白日……你……”
李果涨红脸,推开赵启谟,他怕一会要是仆人闯进来;他害怕若是有人趴在窗子上偷看。他反正不怕羞,可是会影响启谟声誉。
无奈赵启谟如狼似虎般,他力气又大,李果被压制得动弹不得。一番亲吻、爱抚后,赵启谟才放开李果,此时不只李果,赵启谟自己也是衣冠不整。
李果委实累坏了,他缩在床上,沉沉睡去。赵启谟帮李果整理衣物,拉来被子盖上。赵启谟没有离开,他坐在床沿,端详李果睡容,他想李果就睡在他宅中,李果就在他身边。赵启谟低身亲吻李果,他轻轻抚摸李果脸庞,李果比记忆中的黑瘦。海贸极为辛苦,而且船上的吃食也不好——能带上船还不会腐败的食物实在有限。这两年,他的果子吃了不少苦。
瑟瑟站在门外许久,她听得屋内衣物窸窣的声响,还有几声呢喃,她面红耳赤,却又没有逃离。她怕被其他人察觉,不如她在这里守着。待屋中声响停歇,瑟瑟才抬手叩门说:“郎君,厨子煮好食物,这就送进来吗。”赵启谟在屋内整理衣襟、帽子,他淡然说:“不必,晚些时候再送来。”
让李果好好休息下,天知道这一路,他是如何赶来。
李果收到赵启谟的信后,连夜就出发。出发前,他唤上两位仆人,携带一套换洗的衣物,胡乱往钱箱里抓出一把褚劵塞怀里。没有准备上路的干粮,以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时候食用,也没带上风袍,以防夜晚寒冷。想到能见赵启谟,他马不停蹄,兴奋得要晕厥。
第105章梅岭
春夜,两人在屋中饮酒,交谈,仿佛只是挚友。
烛火通明,两人执酒对饮,院中的瑞香,散发浓郁芬芳,沁人心扉。
两年不见,有太多事要说,哪怕信中已经说了许多,但远远不够。得待到深夜,漏断人静,他们才会闭门掩窗,拥吻在一起,倾诉这两年的相思之情,十指相扣,体肤相亲。
李果和赵启谟背抵胸,望着窗外月光,洪州的月,清冷寂静。赵启谟孤零零一人,在这里渡过两年,没有任何亲人,无妻无子。他在这里静静守护,令人动容。
李果转身,对赵启谟投怀送抱,赵启谟悄无声息地将李果的身子推到床角,他宽厚的胸膛罩着李果。李果抓起被子,把赵启谟的背腰盖上,岂能让月光偷窥了去。
“几时了?”李果趴在赵启谟身上,他一身汗水,抚摸见他额前的发,也是湿淋淋。春夜阴凉,两人身体却是燥热。
“离天亮还早。”赵启谟声音低哑,他臂膀搂抱李果,他一点也不觉得黏糊难受。他等了两年才将李果再次搂抱入怀。结实的手臂勒住李果细腰,李果听到地方低低的喘息声,知道这一夜的纠缠,赵启谟还未尽兴,李果顿时面红耳赤。
“明早不是说要带我去梅岭,这般如何爬山。”
声音越说越小,说完后,觉得十分羞耻,李果把脸捂在散乱的发中。
“那便不去了。”
赵启谟轻笑,他笑声悦耳极了,李果想可惜天未亮,屋中也没点灯,看不到他笑容。
“就将你锁在屋中,日夜相伴。”赵启谟在李果脖颈处一通乱吻,李果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
“启谟,我会留下来,多住几日。”李果捧住赵启谟的头,感到心疼。这两年,他是否生病过,卧病时,可有人来细心照顾他;平日公务繁忙时,可有人为他嘘寒问暖。
“四月还要出航吗?”
“不用,我让表哥陈火代我前往登流眉。”
表哥陈火是李果舅父的二子,家里本就是渔民,跑船是家常便饭。
“往后呢?”
赵启谟颇为后悔当初那句你好好挣钱的话,却不想果子竟去当了海商。海洋不似陆地,稍有不慎,人船沉没,将性命寄托于鲸波之中。
“果贼儿?”
见李果沉寂,赵启谟难得唤出这充满回忆的三个字。
“尽量找人代我去,若是不慎喂鱼,就再见不着你了。”李果笑语,他自然会珍惜性命。若是死掉了,便功亏一篑,不只爹娘伤心,也无法和赵启谟厮守。
“生死之事,休得玩笑。”赵启谟正色轻斥,捏了下李果的脸,把李果嘴角的笑容掐掉。
“莫再亲自随船,以你我之能,岂会在这人世受苦。”
官俸丰厚,几年下来,足以买宅置田,